第十三章 踢爆隐情(4/5)
大人物。
这不是没有可能,到姜松岩目前这个份上,一切皆有可能!
正因为这样,她觉得姜松岩正处于一个关键时期,她要帮他把握好,不能出这样那样的问题。
怕的就是两方面——经济上和生活作风上。
姜松岩在经济上应该不会出大问题;生活作风上苏可可就不敢肯定了,现在哪一个女人敢为自己的男人打这样的保票?看来,只单纯在生活上照顾他,为他起居操心是不够的,还要注意他的一些迹象,包括心理上的变化,那样才能防微杜渐,才能防患于未然。
再一个周末时,他们的又一次性生活勉强发生了。
说勉强,是苏可可挑起的,姜松岩只是被动地响应。
姜松岩这个周末并不轻松,周六开了一天会,星期天下午才算消停下来。
回到家感到颈椎很疼,这是以前没有发生过的状况。
苏可可替他按摩了一阵,他感觉好多了。
而苏可可按摩时用了力,胳膊酸,后背疼,转过来又要姜松岩替她按摩。
苏可可替姜松岩按摩有手法,她做美容护理时,从技师那里记住过一招半式。
而姜松岩则全然没有章法,在她胳膊上胡揉,后背上乱搓。
先是让她疼,重了;后是让她痒,轻了。
痒出了她的欲望,她呻吟起来。
于是他的按摩变成了顺应她的抚摸,疼点很快被痒点覆盖了……
到真正做爱时,苏可可的感觉却一点儿不好。
看着在她身上吃力地做老木匠状的姜松岩,苏可可觉得又回到了以往索然无趣的床上生活。
事后苏可可想了又想,头脑乱糟糟的,想不清楚姜松岩究竟怎么了。
她只有在等他喝了酒以后看看,那又会是一个什么结果。
姜松岩做副省长以后接待和应酬比在部里和做市委书记的时候要少得多,所参加的场合喝酒都很节制,基本上是意思一下,绝没有谁会强迫他喝。
在他做市委书记的时候则不一样,到市里来检查工作的、开会的领导要敬酒,只要官大一级的让他喝,即使酒已经喝到嗓子眼了也要灌下去。
到省部级这个层面上就极少有人能够逼他喝酒了。
中国官场酒文化有一个特点,下面比上面喝得多,北方比南方喝得猛。
苏可可希望她的观察还是像上次那样,是姜松岩在家里喝了酒以后,那样的话才谈得上准确。
恰巧再过几天就是姜松岩的生日,她就动了心思,说在这一天将沙老太一家请到家里来聚一下。
和姜松岩一说,他当然非常高兴,虽说是住在省政府机关宿舍,偶尔家里来几个亲戚是不成问题的。
他看生日的那天是会议或者活动比较多的周二,就让苏可可在前一天请沙老太,如果他出差或者有重要活动就不提这件事。
最后和苏可可定下来的是,只要这天他在云邑市,就请沙老太一家来,至多因工作忙他回来得晚一点儿。
到姜松岩生日这一天他的工作还真安排得满满的。
傍晚的一个剪彩后有主办方的酒会,姜松岩推辞了。
其实,即使家里没事这样的活动他也会推掉,要想参加的话会天天有。
有时候为了应付,他会让余群或者秘书姚大庆参加一下。
姜松岩生日请客还是平生第一次,虽说在周一才约沙老太一家,星期天苏可可就忙着买菜做准备了。
这天沙老太和沙红霞带着孩子来,沙红霞说柯易平在下面出差,非常想来,就是赶不回来。
事先没有告诉他们姜松岩生日的事,沙红霞知道后偷偷跑出去买回来一只很大的生日蛋糕。
她的表现变得好了,对苏可可亲热不说,还放下孩子到厨房去帮忙。
沙老太非常高兴,她还记着姜松岩的出生年份,知道他是过的四十七岁生日。
不过沙老太这次赶上感冒刚好,没能够和姜松岩对饮白酒,几个人喝了一瓶红酒。
吃完饭,姜松岩陪沙老太聊天,沙红霞帮苏可可收拾桌子和厨房。
到十点多钟,沙老太提出回家,这是沙红霞在来之前特别交代母亲的,不要回得太迟,不能够影响姜松岩的休息。
沙老太她们走后,姜松岩没有再钻书房,让忙了一天的苏可可也早点儿休息。
两个人上了床后,苏可可用想好的话对姜松岩说:“今天是你的生日,你要体现一下生命质量。
”说这个话的时候她伴有一个贴近他的亲昵动作,姜松岩马上明白了,无奈地笑了笑说:“喝了酒了,怎么体现啊?”苏可可说:“喝酒有什么关系,上次喝酒了不也挺好的,难不成你心理有什么障碍啊?”
姜松岩看苏可可这么主动,情绪被调动起来,做一些小动作预热,可老半天也没有觉得身体有反应,苏可可帮他也没有效果。
他带点儿沮丧地调侃自己:“生日里,竟然体现生命质量下降了。
”见苏可可仍然不甘心,便无奈地劝她:“还是要尊重自然规律啊。
”
打开床头灯,姜松岩拿起苏可可搁在床头柜上的书翻了起来。
苏可可见状不满地将他的书一把夺过来,塞到枕头下面说:“我们说说话吧,兴许一刺激你就可以了。
”
姜松岩对苏可可的说法感到新鲜,摇了摇头。
继而双手抱住后脑勺,身子躺得直挺挺的,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天花板。
苏可可转过身来对他说:“我今天在外面见到一个人,长的太像夏霓了。
”
姜松岩不以为然地说:“就是你看到的真是夏霓,又怎么样,有什么奇怪的?”
苏可可说:“太奇怪了,她就是脸长得和夏霓一模一样,身上一点儿也不像。
”
姜松岩对她的话似乎没有兴趣,面无表情地听着她说下去。
“夏霓吧,长得凸凹有致,人倒不胖,但乳房形状特别好,是书上说的那种半球形,很饱满,走路都颠呢;这个女人胸脯扁平。
夏霓屁股翘翘的,圆圆的,而这个女人……”苏可可偷瞥了姜松岩一眼,见他仍然不在状态上。
姜松岩见苏可可停下来打量他,将手从脑后抽出来,翻过来侧身对着她躺着,左手搭到苏可可的右肩上,但不是抱她,他们中还隔着一床扯成一团的毛毯。
苏可可抽开毛毯,想抱紧姜松岩,却意外地感到他有一处先于身体接触了她。
姜松岩尴尬地说:“嗯,你说的奇迹发生了。
”
看着姜松岩的身体,苏可可什么也不想说了。
接下来,姜松岩在表现他的生命质量时始终闭着眼睛,而心情复杂的苏可可眼睛却睁得大大的,她看着姜松岩,忖度着他一定是满脑子夏霓……她一点儿快感也没有。
事后姜松岩问苏可可为什么有这么高的兴致,为什么一定要想做。
苏可可冷冷地说:“是因为夏霓的原因。
”
“夏霓?因为夏霓什么?”
“我想着她就兴奋了,就非常想……”
“怎么可能呢,你想她干什么?她是个女的,你有什么好兴奋的?”姜松岩一点儿也不相信。
苏可可不直接回答他,非常认真地解释:“性心理学上说,在性生活中有臆想对象是应该和正常的,我们可以各自想着和别人一起做。
那你不已经把我当成……那谁了吗?”
姜松岩忽然反应过来,原来苏可可提到夏霓是有心的,尤其是今晚。
他十分气恼又不好发作,刚才可不是么,确实是有这方面的因素。
苏可可苦涩地笑了笑,她有一肚子的话要说呢,但今天是姜松岩的生日,她想无论什么话都不放在今天说。
5
苏可可这一夜几乎没合眼,第二天早上在餐桌上也没有说什么,她怕影响姜松岩一天的情绪。
到晚上姜松岩回来的时候,她像姜松岩早上走的时候那样,还坐在餐桌面前。
她在对着面前的一盘麻婆豆腐和红烧肉发呆。
姜松岩进门后与她招呼了一下,问她怎么到现在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