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4)
可后来,这样的等待没了归期,父母亡了,再也不会回来,之后师父也走了,宋裴欢成了孤身一人,再也不会有谁能够陪着她。
她来到安宁村,村中的人虽然面上待她过得去,但她晓得,这村中人始终外待自己,也不愿与自己有什么过多的交往。
宋裴欢其实很寂寞,她很希望有谁能陪着自己。
村中人介绍的那些温元,她不是没去见过,可那些人的爹娘总在私下说,若自己死了,那自己剩下的金钱,便都是他们的。
宋裴欢虽然体弱,却不是傻子,她太清楚这村中人想的门道,也不能遂了他们的意。
更何况,情爱之事,需得真正心悦,宋裴欢不愿意派遣寂寞去找个不喜欢的温元与自己度过余生,便就始终一个人过活。
沅溪的到来是个意外,对大多数人来说,这是一辈子都不可能遇到的机缘,却被自己误打误撞带了回来。
一人一蛇相处了近一个月的时间,宋裴欢发现自己已经不再如当初那般排斥沅溪,甚至觉得沅溪的蛇身并不骇人,仔细看,竟然还有些好看。
沅溪的身上的每寸鳞片皆是光滑鲜亮,它们整齐得排列,摸上去柔软而清凉。
如今宋裴欢已经知晓沅溪可以用法术净身,自然觉得她蛇身的每处都很干净。
每晚与她同睡,甚至还会贴心的为她盖一盖被子,尽管多数情况下都会被沅溪用尾巴甩开。
“三叶是稀少的圣草,我让你找只是碰碰运气,并未想过你能真的找到,这草有一株已是难得。
”听着宋裴欢的话,沅溪晃了晃蛇尾,又懒懒得想盘起来。
只是未等她动作,宋裴欢已经将她捧起放在膝盖上,拿出了手帕为她擦拭鳞片。
对于宋裴欢这种奇怪的做法,其实沅溪已经有些见怪不怪了。
她早解释过,自己不需要外力的清洁,可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宋裴欢竟是爱上了为自己擦拭鳞片这种事。
对蛇来说,鳞片并非要害,却也是外人碰不得之处。
可每次宋裴欢都会用那微微濡湿的手帕为自己擦拭,感觉倒也舒服,沅溪便就由着她去了。
“沅溪,虽然你是蛇,可我觉得你看上去并不可怕,你的眼睛很漂亮,所有蛇都这般吗?还是说因为你是妖,眼睛才会是金色?这阵子你都不曾进食,你是像话本子说的那般,已经辟谷了吗?”宋裴欢擦拭着蛇鳞,每到这时候总有说不完的话。
通过这阵子相处,沅溪多少看得出,宋裴欢在村中没什么朋友,二十岁却还未成亲生子,想来听她说话的人也就只有自己这只妖。
每次宋裴欢问起自己的事,沅溪多半不会回答,由着她自说自话,偶尔心情好了,便会回复一两句,每次她说了什么,宋裴欢便会开心的接话,又说上好长一串。
这会儿,听着她口中怨念得说着这几日上山都不曾抓到野兔,沅溪无奈得白她一眼,哪怕是看不出情绪的蛇,都表露出了几分鄙夷。
“沅溪,你说,为何我最近都无法抓到野兔呢?如今这天气正好,它们理应出来觅食才是。
”宋裴欢轻轻摸着沅溪的蛇身,还大着胆子用手抚摸她光滑圆润的蛇头。
感到宋裴欢的抚摸,沅溪绕着身子躲来躲去,模样好生可爱,引得宋裴欢轻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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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身上留有我的味道,豺狼虎豹都不敢近你身,就更不要说是山鸡野兔。
”因着宋裴欢太犯傻,沅溪忍不住开口告知她。
虽然自己是妖,但她意外发现,自己与宋裴欢交合时,啃咬她后颈腺口也会将自己的味道残留在上面。
沅溪了解到,如今的天元与温元,在行鱼水之欢时,便会通过啃咬对方的后颈腺口注入本息,完成人类之间类似结契一般的仪式。
这在妖和动物之间都不少见,相当于表明主权的一种行为,和动物之间互相在彼此的身上留下气味有异曲同工之处。
只是沅溪并未想到,自己的气息也会留到宋裴欢身上。
这段时日,她与宋裴欢几乎是夜夜笙歌,每日沅溪都会吸取宋裴欢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