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内衣内裤是她故意留的,果不其然,勾起了他的欲念。
偏偏他还强作冷静。
他若是真想睡觉,怎么不关灯?不就是知道她夜盲么。
有亮光时杳睡不好,以往和她一起睡,他总要留盏小夜灯,或者在她睡着后再熄灯,免得她起床上厕所会摔跤。
被人抛弃,以沈梨白的性子,绝不可能回头,她会走得比对方还果决。
分手这么长时间,她从未找过他,把他所有联系方式先拉黑,再删除,不给自己半点反悔的余地。
再遇到他,她也没有复合的念头。
好马还不吃回头草。
但她生理期的前几天性欲强,有时会夹腿,有时用小道具,这回有一个器大活好的男人送上门,干吗不用呢。
说起来,一开始,时杳也是毛头小子,压根不通情事,是被她一点一点调教会的。
分手了也不影响打一炮吧。
想罢,沈梨白干脆脱了卫衣,掀开毛毯,挤进他的怀里,抬起下巴吻他的唇。
真正分手原因后面会讲
000404得寸进尺(微h)
沈梨白动作之迅速,之流畅,令时杳来不及反应。
触觉晚于嗅觉一拍,他先闻到她身上的香气。接着是温软的唇,湿热的舌。
时杳下意识要推开她,一想到沙发狭窄,会摔到她,按住她肩膀的手又停住了。
这近似默认的行为,给了沈梨白鼓舞。
她伸出舌尖,慢条斯理地描摹他的唇型,并不急于攻略他的齿关。
胸乳压着他的胸膛,成饼状,她扭着腰肢,私处有一下没一下地磨蹭他的小腹。
瞬间感受到宽松的休闲裤布料底下,又热又硬的存在。
沈梨白探去一只手,方触及裤头,便被钳住了。
成年男人的力道岂非她可与之较劲,她几乎动弹不得。
与此同时,时杳避开她的吻,眼神变得幽暗深邃,难以揣摩。
偏偏她被他这样的眼神盯得愈发地湿了,水液沾湿他的衣服。
他不给她亲嘴,于是她低下头,吻住他的喉结。
男人的第二性征极为敏感,沈梨白才轻吮了一下,就听到他发出一声难耐的,急促的喘声。
沈梨白的舌尖绕着那颗小小的突出打转,随即继续向下,分泌的唾液似滚烫的岩浆,灼烧着所经的每一寸皮肤。
她如一只小兽,长着不锋利的幼齿,轻轻啮咬,痒意大于疼痛。
时杳最后几分理智,在她唇舌不断的舔吮下,即将被起头的情欲燃烧殆尽。
他应该拒绝她的求欢的。
更应该在她提出来他的公寓时,就狠心拒绝。
然而,已经到了濒临无可挽回的地步。
时杳忍耐得额头青筋暴起,碰她的背不是,推开她也不是,她浑身赤裸,他不敢碰。
他被堵在沙发与她之间,逃无可逃。
沈梨白擅长得寸进尺。
脚没闲着,沿着他的小腿,不轻不重地上上下下,而另一只自由的手,从他的衣服下摆伸入,抚摸他的胸肌。
她抬头,这样才能让他知道自己说什么。
“你好硬,顶到我了。”
眼神里,含着淡淡的埋怨与娇嗔。
岂止是硬,时杳简直觉得下体快被她弄炸了。
男女的对峙,挣扎没有意义,缴械投降才是生路。
所有刻意向她树立的防线,顷刻间,化为齑粉,在温度不断攀升的空气中,烟消云散。
他托起她的下巴,咬住她的唇瓣,手抓上她一边乳房,五指极力地张大,试图完整地将其纳入手掌。
她的胸看着不很大,乳肉却十足的饱满,从他指缝中溢出。
乳尖早已硬挺,感受到他掌心的火热,愈发的胀。
他像想吃了她一般地吻她,发狠地掠夺她口腔、肺部里的氧气,将她的舌也带去自己的领地。
唇舌间发出黏腻的交缠声。
被时杳放开,沈梨白大口地呼吸。
然而不是放过,他换抓揉为搓捏,揪着她的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