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2/5)
秦洲嘴角挑了挑,“我昨天问调酒师,听说你坚持要双份烈酒,你同事怎么劝你都没用?”大意了!钟樾神色一凛,看看茶几上的水杯,犹自嘴硬:“肯定是那小哥认错了人!主人,您可得信我!”“我倒是想信你,”秦洲歪在沙发上,“只是你可要想好了再说。
”“主人,小奴说的都是真的……必然是那调酒小哥看我醉了,就以为是我喝了双份……”话音未落,钟樾便意识到失言,急忙补救,“……就以为是我先坚持要双份叫人陪我喝的!”说完,他自己也知道自己的借口完全没有逻辑,闭了嘴,垂头丧气地跪着。
“四杯,喝。
”“主人,是,是三杯吧……”钟樾小心翼翼地问着。
秦洲伸出食指点了点钟樾:“自己说谎,主人问你还要狡辩,没加倍罚你已经是宠你了,你还在这跟我讨价还价?”钟樾猛的又是一个哆嗦:“小奴不敢!”知道讨饶不成,钟樾哆嗦着捧起了水杯,刚喝一口,膀胱就叫嚣起来。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膀胱的颤抖,却隐隐又有些酸胀的快意。
他一小口一小口抿着水,秦洲却嫌他喝的慢:“喝不动了?”钟樾知道秦洲不会这么轻易饶过他,但又抱了一丝希望,带着哭腔道:“是,主人,小奴喝不下了。
”却不想耳旁当真飘过秦洲宽宥的话语:“那就别喝了。
”钟樾狂喜,正要凑过去撒娇谢恩,秦洲又说了句:“杯子放下,去把导尿管拿来,灌进去。
”钟樾脸色一下子变得灰白这是把人从人间拎到天堂又扔进地狱啊!钟樾试图向秦洲讨饶:“主人,主人!小奴知错了!小奴认罚!小奴这就乖乖喝水!求您别给膀胱灌水……”“刚才你自己说喝不动了,又在欺瞒主人吗?”秦洲坐直了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钟樾。
钟樾的眼泪终于抑制不住的飙了出来,却还意识清醒地拼命收着下巴,不叫眼泪滴到报纸上:“小奴不敢……主人,求您……”秦洲温柔地托起钟樾的下巴,替他擦了一把眼泪,话语却是冰冷:“去拿。
”钟樾知道这一关自己是必过不可了,只得去取了导尿管和润滑液来。
秦洲接过导尿管,把润滑液涂好,递给钟樾:“自己插。
”钟樾捧着那根导尿管,哭哭啼啼地把头塞进了硬挺的阴茎。
管壁与娇嫩的肉壁摩擦着,带来无穷的快感与……尿意。
好容易导尿管塞进了膀胱,钟樾的阴茎比之前更涨了两分。
淡黄色的液体充斥着导尿管,想要流出去,导尿管却被最想排泄的身体的主人紧紧捏住,封死了尿液出路。
钟樾哭的直打嗝,秦洲却不为所动,去厨房拿了个小漏斗与导尿管接在一起,缓缓将水倒了进去。
骤然被凉水一激,本就肌肉紧绷的膀胱又是一个剧烈的收缩,温热的尿液像是要赶快把这些凉水捂热一样剧烈运动起来,和冰凉的水混合在了一起。
只是,在膀胱挣扎的同时,钟樾的阴茎竟也抽搐了两下,竟是达到了高潮。
精液却被水和尿液牢牢堵住,无法喷薄而出,只得悻悻地回到了阴囊。
钟樾被这种感觉刺激的泪水涎水汗水流了满身,身下的报纸自然也没能幸免。
只是他现在顾忌不了那么多了,秦洲见他这一波平缓了下来,抬手倒了第二杯。
钟樾再也跪不住了,捂着肚子倒在地上,哭叫着:“别……别灌了……主人……主人!”他的主人却像听不见似的,连倒了三杯,又拨开他捂住肚子的手,自己上去按了按。
“噫呀!别……别按……主人,小奴知错了……求您饶了小奴吧……”秦洲拍了拍钟樾的小腹,感受着小奴隶的挣扎与不安,问道:“你是想插着东西去跪着,还是自己憋着?”
深夜醉酒被接回,憋尿放置play(3)哭着求肏&膀胱饱满带尿道栓罚跪
钟樾此时已经难受的什么都顾不上了,打着颤儿扯住秦洲的裤脚,一边哭一边讨饶:“秦洲,秦洲!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去酒吧、再也不敢骗你了!主人,主人……您饶了小奴这遭吧……”秦洲听着钟樾的哭叫,蹲到钟樾身旁,安抚似的摸着他的脸,说出的话却让钟樾的心掉到了谷底:“有错就要罚。
不是吗?”秦洲顿了顿,接着说道:“我也不叫你强忍着。
一会儿拿个尿道栓堵上,跪上两个小时,好歹让你长长记性。
”“不……不要堵上……”钟樾苦苦哀求着,他怕极了震动的尿道栓那东西平日里就能逼得他高潮失禁,何况是现在!秦洲语气却依旧温温柔柔的:“不堵上也行,只是你若流出水来,就要加灌一倍进去。
你选哪一样?”钟樾抽噎着,拼命摇着头,祈求着秦洲能大发慈悲放过自己。
他挣扎着往前爬了两步,把白皙的屁股送到秦洲手边,哭喊道:“主人,主人,您消消气,肏肏小奴,把小奴肏到失禁好不好?您狠狠肏小奴……秦洲,你疼疼我……”他一边说着,一边扭动着屁股蹭着秦洲的手。
秦洲眯了眯眼睛他确实被撩起火来了,但现在并不是泄火的好时候。
他抬起手在钟樾又大又白的屁股上狠狠抽了一下,打的钟樾屁股瓣上红了一片,在白皙的身体上分外淫糜。
哭着求肏却被打了屁股,钟樾羞的几乎浑身都泛起了红。
可秦洲并不想放过他,单手把他拦腰抱了起来,左手手臂正拦在他小腹上。
钟樾身体猛的一颤,拼命想要挣扎,奈何手臂、双腿都不着地,动弹的狠了反而让膀胱受到更大的压迫。
就着这个姿势,秦洲右手狠狠连续抽打着钟樾的大白屁股。
在不间断的羞辱和酸胀中,钟樾又一次抽搐着双腿,达到了又一次不能喷射的高潮。
这次高潮之后,钟樾浑身都酸软了。
秦洲把他放到地上,找了个夹子夹住导尿管,任他烂泥似的瘫在地上,自己起身去拿了个中号的尿道栓。
钟樾一直小幅度地摇着头,却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秦洲没抽出导尿管,直接把尿道栓顺着导尿管里头顺了进去。
尿道栓压迫着原本在导尿管里的尿液流回了膀胱,钟樾哆嗦了两下,却已然挣扎不动了,只软软地窝在地上,由着秦洲摆弄。
待到尿道栓全部没入铃口,秦洲猛的把导尿管往外一抽,尿道突然受到巨大的摩擦,肉壁收缩着颤动。
钟樾几乎不受控制地弹了起来。
“去墙角跪着。
”秦洲宣判着钟樾的命运。
钟樾张了张嘴,似乎想求饶,却被秦洲的手指抵住了。
秦洲另一只手弹了弹尿道栓的根部,钟樾又抖了起来。
“你要是再说废话,我就把它的开关打开。
去墙角跪着。
”钟樾瞳孔一缩,再不敢吱声,拖着酸软的四肢爬到了墙角。
秦洲拿捏着分寸,没让钟樾跪太久,过了半个小时便冲着钟樾招了招手。
“知道错了吗?”“是,主人,小奴知错了,小奴再也不敢了。
”钟樾哭的嗓子都哑了,瑟瑟地认错,“小奴再也不去酒吧了,再也不喝酒了,再也不敢欺瞒主人了。
”“长记性了?”钟樾肿着眼睛看了秦洲一眼,哽咽着恳求:“长记性了,小奴真的长记性了。
主人,您让小奴尿出来吧。
”秦洲笑笑,以公主抱的姿势把钟樾抱在怀里,又把他放进浴缸里,捏着尿道栓的根部缓缓慢慢地旋转着抽出来。
钟樾一边感受着体内的液体缓缓往外流着,一边感受着尿道栓花纹的强烈刺激,在尿液流进浴缸的一瞬间,他仿佛失禁似的再次达到了高潮。
撩拨情欲,肏到失禁(算是温柔的H?)
尿液流淌着,钟樾躺在浴缸里,身上沾满了自己排泄出的液体,委屈地抽了两下鼻子。
秦洲勾了勾嘴角,拿起花洒试了试温度,玩儿似的冲着钟樾喷了喷水:“这么愿意躺在尿里?坐起来,我给你洗洗。
”钟樾被他说的满脸通红,坐起来蹭到了秦洲边上。
他是个记吃不记打的,饶是秦洲刚狠狠罚了他,他也想叫秦洲好好抚慰他不都说打一巴掌给个枣吗?该是他吃枣的时候了吧?
温热的水打在疲惫的身体上,冲走满身的污秽。
秦洲一边给他打沐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