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3/5)
一边不轻不重地按揉着他从醒来就一直紧绷着的肌肉。
钟樾趴在浴缸里,舒坦得蹬了蹬腿,嘤咛了一声。
秦洲手一顿,随即若无其事地接着按揉着,却不知不觉间揉到了钟樾的大白屁股上。
由于方才的抽打,那里依然泛着大片的红。
秦洲刚伸出指尖按了按,钟樾立刻警惕地回头瞪他:“你做什么?”殊不知钟樾哭了好几个小时,眼睛还红红的,声音也略有些喑哑,一下子勾起了秦洲的火来。
“趴好,不许动。
”钟樾能感受到秦洲的手指顺着股沟、脊柱轻轻滑上去,又轻轻滑下来,在菊穴处画了两个圈,又绕到了他的阴茎上。
浴室里热气蒸腾,钟樾本就被蒸的敏感又迷蒙,哪经得住这样的撩拨,哼唧了起来。
只是他还存着一丝清明,试图同秦洲讲道理:“晚上,晚上再做……青天白日的……”秦洲不答,手下却加快了速度,撸动着钟樾的阴茎,按揉着钟樾的囊袋。
钟樾拒绝的言语渐渐变成了低低的喘息,眼看就要到达高潮,秦洲却抽回了手,拿起花洒冲洗这钟樾身上的泡沫。
钟樾被这样不上不下地吊着,难受的很,又不敢自己抚慰可怜的小钟樾,心下恨恨,嘴上也抱怨着:“怎么停了?秦洲,你这……”话未说完,他眼见秦洲起身,拿了灌肠器过来,当机立断地闭了嘴,换了秦洲反唇相讥:“怎么停了?钟樾,你怎么不说了?”势比人弱,钟樾不敢顶嘴,只“嘿嘿嘿”地笑着装傻。
灌肠液在浴室里蒸腾的微微发着热,缓缓进入钟樾体内,蓦地,秦洲挤了那袋子一把,液体流速猛然加快,冲击着肠壁。
钟樾正是敏感的时候,一下子几乎弹起来,竖起的阴茎更是吐出一股清液来。
秦洲就那么漫不经心地有一下没一下地握着袋子,钟樾却不太舒服了,扭着屁股想摆脱困境,却被秦洲按在了浴缸里,小小的粉红色乳头正正硌在防滑花纹上,疼的他倒吸了一口气:“秦洲,你松松手,疼……”秦洲看了那花纹一眼,心念一动,不仅没松手,反倒是按的更紧了。
钟樾心里几乎要骂出来,可惜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只能拼了命抻着修长的脖颈,努力抬着肩,想解救自己的乳头。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姿势淫糜极了白皙细腻的屁股高高撅起,泛着红痕;菊花插着灌肠器,液体快快慢慢地注入其中;脖颈伸长,前胸像是要把自己的小果实展览给身旁那人似的拼命想要抬起;阴茎肿胀着挺立,一股股吐出清液,却得不到释放;小腿作为唯一支撑着身体的支点,肌肉紧紧绷着,体现着主人的健美。
秦洲也被这一幕激得血脉贲张,拍拍钟樾屁股示意他夹紧,抽出了灌肠器。
钟樾体内向来干净,排出灌肠液后简单冲了两下就被秦洲抱了出来,扔到了床上。
秦洲三两下脱了衣服,身下的肉棒也已经昂扬了。
他从背后抱住钟樾,轻轻咬着那人的羞红的耳垂,右手拦胸搂着那人,揉搓着那人已然挺立的左乳,左手时轻时重地掐着钟樾腰间的嫩肉,胯下的硕大却只在菊穴之外徘徊不进。
钟樾早就感觉自己马上就要到达极限,只差那临门一脚,谁知秦洲竟恶劣至此!他终于忍耐不住,服软道:“秦洲,你……你别玩了……你快进来……”秦洲却不依:“谁?你叫谁进哪?”钟樾忍气吞声:“主人,求主人快插进小奴的后穴吧……”“你这里想叫人肏?”秦洲在菊穴外磨得越发起劲,钟樾几乎是自暴自弃地说道:“是,是!小奴的骚穴想被主人狠狠地肏弄,求主人肏肏小奴的骚穴吧!”知道钟樾已然到达极限,秦洲也不再欺负他,猛的撞入身下的秘境。
滚烫的粗壮一路向前,直捣在钟樾前列腺的软肉上。
“呜……”钟樾似是舒爽似是难耐地呻吟着,越发淫浪地扭动着屁股,渴求着更多的安抚。
秦洲轻轻顶了顶软肉,退出一点又再次猛的撞上去,没几下钟樾就泄了身。
这是钟樾在今天反反复复的玩弄中第一次爽利地射出来,顿时身心舒爽,剧烈地喘息着。
只是,他舒爽了,秦洲却还没有。
秦洲停了停,抱住钟樾,顶着他的前列腺把他转了过来,吻住了他的唇。
小小的软肉被用力顶住,肉壁被迅速地摩擦,灵巧的舌头搅动着情欲,钟樾瞳孔一缩,胯下那根东西又有了反应。
秦洲注意着身下人的反应,心下暗自好笑,结束了绵长的吻,继续狠狠地捣动起来。
这一场漫长的情事,一直持续到夕阳照进屋子里还没有结束。
“别……秦洲……不行了,你出去……”秦洲已经射了两次,钟樾更是射不出精了,开始一股股地喷尿。
秦洲恶劣地咬了咬钟樾的喉结:“小奴隶,你好好求求主人,主人说不定会放过你呢?”“主人,主人,小奴已经失禁了……身体也酸软的很……您别插了……求求您……”这时的钟樾,几乎是予取予求,软成一团。
秦洲爱惨了他这副样子,听着钟樾喃喃的告饶,凑到钟樾耳边,低声道:“说的好。
但是,主人不允许。
”
秦洲从床上下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
钟樾被肏的下不了床,被秦洲抱着洗了个澡,又抱下楼吃饭。
他心里愤愤的,拿着米饭撒气,一下一下捣的极狠。
“你不服?”秦洲冷眼瞅着,若是这家伙敢说个“是”字,他就即刻把人拎到调教室去。
却不料钟樾识时务的很,几乎没有丝毫犹豫,一个“服”字脱口而出,眼神真挚的让秦洲几乎都要信了他。
秦洲想了想,道:“也是,到底是你自己要求的。
”钟樾惊的几乎掉了下巴谁要求的?他?或许是钟樾的目光太过真实,秦洲夹了一筷子菜放进嘴里,悠悠道:“今天上午,你说……要我把你肏到失禁来着。
”钟樾内心万马奔腾。
那时他憋尿憋的意识都快混乱了,谁知道这人倒是会找理由!还得了便宜卖乖!“怎么?不是你说的?”钟樾很想辩解两句,但看着秦洲威胁似的目光,还是怂了:“是。
小奴……就喜欢被主人肏到失禁。
”
过渡章(小受不听话,麻绳塞进屁股里)
周日的早上,阳光温温柔柔地打在厚厚的窗帘上。
钟樾窝在秦洲怀里,依旧香香甜甜地睡着他昨天被折腾的狠了,浑身上下没一处不酸痛的。
秦洲静静看着钟樾,低下头在他鼻尖上轻轻咬了一口。
钟樾睡得正香,迷迷糊糊地想要推开他,一巴掌好巧不巧打在秦洲脸上,“啪”的一声脆响。
钟樾一下子清醒了。
秦洲有点心虚,先声夺人:“你胆子大了是不是?”钟樾一脸不屑:“不知道是谁趁人睡觉偷亲?”两人一脸坚决对视了片刻,终于掌不住笑成一团。
秦洲在钟樾额头亲了亲,道:“下周我要去上海主持个会,你在家乖乖的。
”钟樾内心一喜,嘴上答应着:“你放心。
”秦洲皱了皱眉:“不许熬夜,不许吃那些乱七八糟的,更不许出去瞎浪,听见了吗?”钟樾懒得听他啰嗦反正他答应了也不会照做一把掀起被子跑出了屋:“知道啦知道啦!今天的早饭送来了没有?”秦洲无奈,跟着下了楼,心里已经开始盘算出差回来要怎么惩罚这个不长记性的小东西了。
秦洲是在星期四的半夜回来的。
他本来的打算是告诉钟樾周六回家,再周五悄悄回来,但他知道钟樾的性子,生怕他照顾不好自己上一次他出差钟樾就硬生生把自己搞发烧了!于是这最后一天的会,他全权交付给了上海的分部经理,自己溜回了家。
推开门,秦洲一眼就看见睡在沙发上的钟樾。
没穿衣服,右手压着手机,左手拿着电视遥控器,电视里已经播上了午夜档,他还浑然未觉。
这个季节的深夜已经很凉了,钟樾显然也有些冷,把自己缩成了一团。
秦洲长长叹了一口气,上楼拿了被子给他盖上,又各处走了一圈。
脏衣篓里丢着这四天换下的内裤和袜子,到处都是汤都没倒的泡面桶,饭桌和洗碗池倒是干净这家伙根本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