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陡然间开心的笑起来，像冬日清晨的太阳。

     “父亲、你对我是有感觉的。

    ” “……色、色字头上一把刀……”我回答的没头没尾。

     “嗯，我知道，”他凑在我的耳边说：“我只想做你的蝴蝶，我只有你、你也只有我。

    ” “查尔斯。

    ” “父亲、我在，”他眷恋的摸着我的手：“我们再做一次。

    ” “……不。

    ” 然而、小蝶抓着我的脚踝，抵在了他的肩膀上，选择装聋作哑，又逼着我来了好几次。

     我好困又好累，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好像裹着蜜糖的利刃，我们的关系在此刻反过来了、我仿佛才是那个需要哄的。

     不管我说了多少次“不要了”这样的话，他都充耳不闻。

    到最后我被他折腾的没力气了，蜜色的小腹上全是自己的精液，从稠到稀，最后就像是水了。

     我的肚子里已经兜不住小蝶的精液，有些已经从里面流出来，落到床单上。

     我略带生气的问着他：“我不反抗、是因为我爱你，不是因为我控制不了你。

    查尔斯，适可而止。

    ” 小蝶很少很少会被我叫全名，上一次还是三个月前他扯碎了后花园里所有的多肉植物，并且死不承认。

     他只是表面看起来瘦弱、骨子里是个犟种，养了这孩子这么久、我心里再清楚不过了。

     在他终于肯放我休息，二人的连接之处“啵”地一声分开，他低头看了看湿润的床单：“父亲，好像又要换床单了…” “你也知道。

    ” “对不起，都已经弄脏了……”小蝶的声音里毫无愧疚、他低下头，道：“那再来一次吧。

    ” 破罐子破摔。

     我瞪着他：“你是不是以为我起不来。

    你真的过分了。

    ” 他能从我的语气里听出来那么一丝生气，但根本没当回事：“你不会舍得让我难过的。

    ” “我舍得。

    ” “你不舍得，我是你最爱的小蝶。

    ” 他又摁着我的背来了好几次，应该是不想看到我愤怒的面庞，再没怎么跟我说话。

     我终究还是抵不过正值青春期，意气风发的少年、在第三轮的时候，我已经累的受不了了、眼皮仿佛在打架，睁都睁不开。

     又热又困。

     …… 我昏过去的时候说了什么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