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那场强暴说做一个吻，他亲了哥，不管他怎么抵抗。

    “我觉得，如果你第一次亲他做得不好，你应该再亲一次。”

    艾泽抬头，看着这个小女孩，艾琳说：“但这次要很温柔。”

    她想了想：“叔叔，你就再试一次吧，我会帮你的。再过一段时间，我会让叔叔晚上留下。”

    艾琳披着微卷的头发，抱着玩偶兔子：“爸爸。”

    “怎么了？”艾绪俯下身。

    “我想听故事。”

    “阿姨不给你讲？”

    “我不想听阿姨讲了，我要爸爸讲。”

    “我明天还要……”看着女儿期待的眼神，艾绪妥协道，“好吧，我给你讲。”

    “‘很久很久以前’，红雀说，‘有个诚实的小伙子名叫汉斯’……”

    艾琳在轻声阅读中渐渐睡去了。艾绪推开房门，发现艾泽还坐在客厅里。

    “你怎么没走？”

    艾泽说：“哥，我们小时候有人讲故事吗？”

    “男孩子听什么故事。”

    艾泽双手交叉，低着头：“我愿意永远讲给你听。”

    “你……”艾绪不悦地看了他一眼，扭头离开了。

    他穿着睡衣，坐在床上，听见敲门声。“砰，”顿了一下，“砰。”

    艾绪深深地吸了口气，走过去开了门。

    他抵在门口：“你有什么事？”

    “哥……”艾泽的声音很轻。

    艾绪默默等着下文。艾泽说：“晚安，哥哥，有个好梦。”

    他就这么看着他，没有动作。那眼神却像是吻过他千万遍了。

    艾绪别过视线：“晚安。”

    群~⒋⒊163400⒊?整理.2022?06?1400:45:38

    【二】

    “爸爸，我今晚也想听故事。”

    艾绪坐在女儿的床前，摊着一本童话。这次艾泽也坐在一边默默听着。

    “‘我能够爱你吗？’燕子问道。芦苇向他弯下了腰……”

    “爸爸，燕子是鸟，芦苇是草，鸟和草怎么相爱呢？”

    艾绪说：“爱情能够跨越一切。”

    艾琳闭上了眼睛：“我知道了。”

    艾绪要忙公司的事情，往往睡前还在看那些文件。艾泽说，讲故事用不了多长时间的，哥你应该趁这个机会和艾琳亲近一点。

    也让自己能够放松一下。

    刚开始，艾泽会像那晚一样，等艾绪讲完故事出来，跟到他的房间，给他说一声晚安。

    触碰他放在门板上的指尖，对上他的眼神，希望他有一个好梦。

    可以的话，请在梦里有我。

    后来艾琳说，希望叔叔也能陪她睡觉，艾绪同意了。

    艾泽的位置，一点一点地向艾绪靠近，肩膀也贴在了一起。

    艾绪心里颤动，在艾琳面前也没有推开他。

    “今天要讲的是……”

    对方的温度从贴衣处传来，只差脑袋没有枕在他肩头。艾绪觉得有些热。

    他每次在卧室门口都用那种眼神看他，黑暗之中显得灼灼。艾绪合上了门，又打开空调，听见他下楼的声音，才抚着头松了一口气。

    但是，躺在床上的时候，就会知道对方不仅没走，还阴魂不散。

    于是有了一种自己落入陷阱里的感觉。

    有时他不会回家，艾泽便代替他给艾琳讲故事，自然而然，留在这里过夜了。

    尘封许久的房间重迎了他的主人。艾泽抚摸着那些物具，又转头去了另一个房间。

    哥的房间啊，全都是哥的味道。

    他埋在哥的被子和枕头里，几乎立刻就有反应了。

    “唔……”他用力地嗅着，但身下越来越饥渴，他开始想象哥躺在床上，光着身子，在他的身下，赤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