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锦衣卫865(3/5)
间,墨斗的金线变得更加耀眼,在空中编织出更为复杂的阵图。
"以血为引,破!"裴远之怒吼着,金线如灵蛇般窜出,缠住周明远的身体。
青铜齿轮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周明远的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
但很快,他又露出狞笑:"你以为这样就能打败我?太晚了!"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浓雾中传来一阵低沉的轰鸣。
十二根青铜连杆破土而出,连杆表面的星宿纹路泛着诡异的青芒,顶端的青铜兽首张开獠牙,喷出带着硫磺味的黑雾。
阿木惊恐地看着自己的手臂,皮肤下的血管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青黑色——那是中了西域邪术的征兆。
裴远之心中大急,一边要抵挡黑衣人的攻击,一边要想办法解救阿木。
千钧一发之际,他突然想起父亲留下的残卷中记载的一段话:"北斗为引,南斗破局,以血祭阵,可安乾坤。
"
他望向天枢位的峨眉冷杉,又看了看手中的鲁班尺,心中做出了一个决定。
"阿木,相信师父!"他大喊一声,将鲁班尺插入天枢位的冷杉中,同时割破手腕,让鲜血顺着尺身流下。
奇迹发生了,十二根青铜连杆开始逆向旋转,兽首喷出的黑雾被吸入连杆纹路中。
周明远和黑衣人们惊恐地看着这一切,他们的攻击在强大的力量面前变得不堪一击。
裴远之趁机甩出透骨钉,黑衣人纷纷倒地。
周明远发出不甘的怒吼,身体开始变得透明:"我不会...善罢甘休的..."最终,他化作无数青铜碎片,消散在浓雾中。
战斗结束了,裴远之疲惫地瘫坐在地上。
阿木的毒也随着阵法的启动而解除。
他望着十二根青铜连杆,知道这只是开始。
八阵图的秘密,以及背后隐藏的阴谋,还远未揭开。
"师父,我们现在怎么办?"阿木问道。
裴远之握紧拳头,眼神坚定:"回长安,向陛下禀明一切。
这八阵图,绝不能落入奸人之手!"
夜色渐深,师徒二人的身影渐渐消失在栈道尽头。
而那十二根青铜连杆,在月光下泛着冷光,仿佛在等待着下一次守护大唐的使命。
剑阁星枢谜
贞观十三年春,剑阁古栈道笼罩在氤氲雾气中。
裴远之握着鲁班尺的手掌沁出薄汗,目光死死盯着脚下那方布满青苔的残碑。
石碑表面的云雷纹在晨雾中若隐若现,与他怀中《营造法式》残卷上的记载如出一辙。
小徒弟阿木攥着鹤嘴锄,铁器刮擦青石的声响在空荡的栈道上格外刺耳。
"师父,这碑纹看着瘆人。
"阿木声音发颤,盯着碑角处模糊的刻痕。
裴远之没应声,袖中二十四节透骨钉已经滑入掌心。
三日前在阆中客栈听闻的"十二连杆现,天下动"童谣,此刻又在他耳边回响。
二十年前工部尚书府那场大火,父亲临终前塞给他的半卷图纸,边角还带着焦黑的痕迹。
突然,残碑右下角的北斗七星纹闪过幽光。
裴远之瞳孔骤缩,记忆如闪电般回溯——大火中,父亲咳着血在他掌心画下的,正是这个图案。
他下意识摸向怀中的图纸残卷,指尖触到微微凸起的血痕。
就在这时,那些早已干涸的血迹竟开始发亮,父亲用血写下的批注渐渐浮现:"北斗为引,南斗破局"。
"退开!"裴远之猛地拽住阿木后领。
话音未落,残碑轰然炸裂,十二道青铜连杆破土而出。
连杆表面的星宿纹路泛着诡异的青芒,顶端的青铜兽首张开獠牙,喷出带着硫磺味的黑雾。
阿木手中的鹤嘴锄当啷落地,他惊恐地看着自己的手臂,皮肤下的血管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青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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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远之迅速撕下衣襟缠住阿木的手臂,目光却紧盯着北斗纹的指向。
残碑炸裂时,北斗纹的勺柄正对着栈道西侧的鹰嘴崖。
他突然浑身一震——童谣里的"十二连杆"并非实物,而是十二组星宿方位暗语!父亲用血留下的批注,正是解开谜团的关键。
浓雾中传来铁链拖拽的声响。
十二名蒙着面的黑衣人踏雾而来,腰间佩着的工部腰牌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为首者掀开兜帽,裴远之瞳孔骤缩——那是本该在三年前病逝的工部侍郎周明远!对方脖颈处爬满蛛网般的青筋,右眼珠竟是一颗转动的青铜齿轮。
"裴家小儿,交出八阵图的破解之法。
"周明远的声音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出来的,带着金属摩擦的刺耳声,"当年你父亲藏得好啊,让我们找了二十年。
"他抬手示意,黑衣人同时甩出锁链,链头的倒刺泛着幽蓝的磷光。
裴远之握紧淬火钢刀,心中飞快盘算。
天枢位的峨眉冷杉楔子是启动机关的第一步,而鹰嘴崖方向必然藏着南斗方位的关键。
"阿木,守住天枢位!"他大喊一声,挥刀迎向冲来的黑衣人。
刀光剑影中,裴远之瞥见第七、九根连杆的异样。
这两根连杆采用"阴阳榫卯"结构,日间热胀时阳榫卡位,夜间冷缩阴榫补隙。
此刻,黑衣人正用特制的工具撬动阳榫。
他心中一紧,父亲曾说过,阴阳榫卯一旦损毁,八阵图将变成吞噬一切的死阵。
"乾三连,坤六断!"裴远之咬破舌尖,将血喷在鲁班尺上。
家传的墨斗自动弹出金线,在空中织成八卦阵图。
但诡异的是,兽首眼中突然射出红光,金线瞬间熔断,反震之力震得他虎口发麻。
千钧一发之际,阿木突然喊道:"师父!冷杉楔子快松了!"裴远之转头,只见天枢位的峨眉冷杉楔子在黑雾侵蚀下出现裂纹。
他猛地想起父亲残卷中的另一句话:"以血为引,星斗共鸣"。
裴远之咬牙割破手腕,将鲜血洒在天枢位的北斗纹上。
奇迹发生了,十二根青铜连杆开始逆向旋转,兽首喷出的黑雾被吸入纹路缝隙。
周明远发出怒吼,从怀中掏出一枚刻满西域符咒的青铜令牌。
令牌祭出的瞬间,整座山崖开始震动。
裴远之盯着令牌上的图案,突然明白这是要强行启动八阵图的杀阵。
他望向鹰嘴崖,毅然决然地冲向那里。
身后传来阿木的呼喊,但他知道,只有找到南斗方位,才能破解危局。
在鹰嘴崖的绝壁上,裴远之发现了与残碑相同的云雷纹。
当他将带血的手掌按上去时,石壁轰然洞开,露出一个刻满星宿图的密室。
中央的石台上,摆放着半块刻有南斗六星的青铜牌。
裴远之将青铜牌收入怀中,返回栈道。
此时的十二连杆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狂转,黑雾弥漫,遮天蔽日。
他冲向第七、九根连杆,将青铜牌嵌入阴阳榫卯之间。
"北斗为引,南斗破局!"随着裴远之的怒吼,十二根连杆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
星宿纹路大放光芒,形成一个巨大的星图。
周明远和黑衣人们在光芒中发出惨叫,他们的身体开始透明化,最终化作无数青铜碎片。
当一切归于平静,裴远之看着完好无损的十二连杆,长舒一口气。
阿木跑过来,手臂上的青黑色已经消退。
师徒二人望向远处的鹰嘴崖,晨光刺破云雾,洒在古老的栈道上。
裴远之握紧怀中的图纸残卷,父亲的批注依然闪着微光。
他知道,这只是开始。
八阵图的秘密,以及背后隐藏的阴谋,还远未揭开。
但至少,此刻的大唐山河,暂时安全了。
"师父,我们现在怎么办?"阿木问道。
裴远之望着东方渐白的天空,坚定地说:"回长安,将这一切禀明陛下。
八阵图的秘密,必须由大唐最正直的人来守护。
"
晨光中,师徒二人的身影渐渐消失在栈道尽头,而那十二根青铜连杆,在阳光下泛着冷光,仿佛在诉说着千年前的故事,也预示着未来即将到来的挑战。
剑阁玄光破魔录
贞观十三年春,剑阁古栈道被浓雾笼罩,十二根青铜连杆在雾气中若隐若现,顶端兽首喷出的硫磺黑雾将月光染成诡异的青灰色。
阿木手臂上的青黑色血管已经蔓延至脖颈,他咬着牙挥舞鹤嘴锄,抵御着黑衣人的攻势。
"阿木,闭眼!"裴远之猛地扯开衣襟,从贴身内袋中掏出照胆镜。
这面巴掌大的铜镜边缘刻满二十八星宿纹,镜面泛着温润的玄铁光泽,正是父亲临终前用最后气力交给他的神器。
镜面突然嗡鸣震动,一道刺目金光冲天而起。
那些黑衣人发出凄厉惨叫,原本蒙着面巾的脸庞开始扭曲变形,皮肤如同融化的蜡油般剥落,露出底下泛着冷光的青铜骨架。
他们挥舞的锁链坠落在地,发出沉重的金属撞击声。
"不可能!这可是西域蛊师炼制的铜皮傀儡..."周明远的怒吼被打断,他脖颈处的青筋暴起如虬结的藤蔓,右眼的青铜齿轮疯狂转动。
他挥出的铁链带着破空锐响,却在触及照胆镜金光的瞬间,竟如磁石遇铁般被牢牢吸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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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远之双手紧握镜柄,虎口震裂渗出血珠。
他能感觉到照胆镜正在疯狂汲取力量,镜面上的星宿纹泛起血色光芒。
二十年前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工部尚书府那场大火中,父亲浑身浴血将照胆镜塞进他怀中:"此物能照妖邪,守好八阵图..."
"师父!阴阳榫卯!"阿木的惊呼声传来。
裴远之转头望去,只见第七、九根连杆的阴阳榫卯结构正在黑雾侵蚀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日间热胀的阳榫已经出现裂纹,夜间冷缩的阴榫也开始松动,这可是维持八阵图平衡的关键!
周明远突然狞笑起来,他的身体开始膨胀变形,背后竟长出三对青铜羽翼:"裴家小儿,你以为一面破镜子就能扭转乾坤?"他猛地发力,锁链上的倒刺擦着裴远之耳畔飞过,在岩壁上留下深深的划痕。
千钧一发之际,裴远之瞥见天枢位的峨眉冷杉楔子。
父亲留下的残卷突然在脑海中浮现:"北斗为引,南斗破局,玄光映阵,阴阳归位"。
他当机立断,将照胆镜对准天枢位,金光射在冷杉楔子上的瞬间,整座山崖开始震动。
十二根青铜连杆发出龙吟般的轰鸣,顶端兽首同时仰天长啸。
那些被照胆镜克制的青铜傀儡在金光中寸寸崩解,化作漫天铜屑。
周明远疯狂挣扎,却被照胆镜的吸力越拉越近,他脖颈处的青筋突然爆裂,喷出腥臭的黑血。
"我不甘心!吐蕃国师不会放过你们..."周明远的嘶吼戛然而止,他的身体被吸入照胆镜中,镜面泛起阵阵涟漪。
裴远之感到手中的镜子变得滚烫,镜面上隐约映出西域雪山深处的神秘宫殿,无数戴着青铜面具的身影正在祭坛前舞动。
就在此时,阴阳榫卯处突然迸发万道光芒。
日间的阳榫与夜间的阴榫在金光中完美嵌合,发出清脆的机括声响。
十二根连杆组成完整的星宿图,雾气散尽,露出地下密室的入口。
密室中央,十二面青铜镜环绕着星图台,镜面上映出的不是人影,而是大唐全境的山川地势。
阿木瘫坐在地,劫后余生的泪水夺眶而出:"师父,我们做到了..."
裴远之抚摸着照胆镜,镜面上的血色星宿纹渐渐消退。
他在星图台下方找到诸葛亮的手记,泛黄的纸页上墨迹如新:"八阵图非攻伐之器,乃守国之盾。
后世得之者,当以苍生为念。
若遇邪祟,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