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身份确认 & 初步探索续(1/5)
飞鱼服密语
霉雨时节的潮气裹着腐木味渗进棺材铺每道缝隙,张小帅跪在泥地上,将那件褪色的飞鱼服平铺在开裂的木板上。
金线绣就的蟒纹早已黯淡,鱼鳍处还残留着凝固的血痂,布料边缘被荆棘划出道道裂口,像是无数道未愈的伤口。
他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抚过蟒纹凸起的鳞片,仿佛在触碰一段尘封的往事。
指尖传来的触感粗糙而陌生,可心底却涌起一股熟悉的悸动,仿佛这件衣服本就与他血脉相连。
当他将衣服翻面,内衬某处突然传来细微的触感——那不是布料自然的褶皱,而是某种刻意为之的、如同皮肤下凸起血管般的异常。
“这到底藏着什么秘密?”张小帅喃喃自语,声音在空荡荡的棺材铺里回响。
他起身点亮油灯,昏黄的光晕在潮湿的空气中摇曳,将他的影子投射在斑驳的墙上,显得格外孤寂。
他把油灯凑近衣服,眯起眼睛仔细查看,终于在极其不起眼的腋下,发现了用近乎与布料同色的特殊丝线绣着的几个微小符号。
那些符号扭曲怪异,非文字,非已知图案,像是被强行扭曲的八卦爻象,又似几株纠缠的毒草简图,透着说不出的诡异。
张小帅盯着看久了,只觉得莫名心悸,太阳穴突突直跳,可又有种诡异的熟悉感,仿佛这些符号本该就刻在他的灵魂深处。
他下意识地伸手触碰,指尖传来细若蚊足的凸起,针脚细密得几乎与织物融为一体,若不是此刻心细如发,恐怕永远也发现不了这个秘密。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老王的脚步声。
张小帅心中一惊,慌忙将飞鱼服叠好。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老王探进头来,皱着眉头道:“你又在鼓捣这破衣服,能当饭吃还是咋地?”
“闲着也是闲着。
”张小帅强装镇定,挤出一丝笑容,“王老板,这衣服虽破,可毕竟是我唯一的家当,总得收拾收拾。
”
老王哼了一声,走进来,眼神在飞鱼服上停留片刻,又扫过张小帅紧张的神情,突然开口:“你小子,最近神神秘秘的,是不是藏着什么事儿?”
“哪能啊!”张小帅干笑两声,“我这不是刚捡回条命,想多了解了解自己嘛。
对了,王老板,你以前见过这样的飞鱼服吗?”
老王的眼神闪过一丝异样,别过头去,嘟囔道:“锦衣卫的衣服,见过又怎样。
”他弯腰捡起地上的木屑,“少废话,赶紧把这儿收拾干净,别碍眼。
”说完,转身快步离开。
张小帅望着老王离去的背影,心中疑惑更甚。
他总觉得老王似乎知道些什么,可每次追问,对方都避而不谈。
他重新展开飞鱼服,决定仔细研究那些神秘符号。
他找来一块木炭,小心翼翼地在棺材板上临摹,每一笔都力求精准。
随着符号逐渐成型,一种诡异的感觉在他心中蔓延。
他发现这些符号之间似乎存在某种规律,可又难以捉摸。
他盯着临摹的符号,陷入沉思,不知不觉间,油灯的火苗开始摇曳不定,一股寒意从脚底窜上脊梁。
就在这时,他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些破碎的画面:金碧辉煌的宫殿、激烈的打斗、还有自己被人按在地上的绝望。
画面中闪过一个人影,腰间挂着的玉佩上的纹路,竟与飞鱼服上的符号有几分相似。
这些突如其来的记忆碎片让他头痛欲裂,他双手抱头,蹲在地上,冷汗湿透了后背。
不知过了多久,头痛渐渐缓解。
张小帅站起身,眼神变得坚定。
他知道,这些符号就是解开自己身世之谜的关键。
他将临摹好的符号藏在棺材板的夹层里,又仔细收好飞鱼服。
接下来的日子,张小帅开始四处打听关于飞鱼服和神秘符号的线索。
他游走于市井之间,与三教九流交谈,希望能找到一丝头绪。
然而,每当他提及飞鱼服和那些符号,人们要么避而不谈,要么神色惊恐,仿佛这些东西是什么禁忌。
一日,他在茶馆听人说书,说书人讲到前朝秘闻,提到锦衣卫中有一个神秘组织,专门负责调查一些不为人知的事件,他们的服饰上往往绣有特殊的标记,这些标记代表着某种秘密使命。
张小帅心中一动,连忙追问详情,可说书人却摇了摇头,说这些都是坊间传闻,当不得真。
尽管没有得到确切的答案,但张小帅却更加确信自己的猜测。
他决定回到棺材铺,再次研究飞鱼服上的符号。
当他打开棺材板的夹层,却发现临摹的符号不见了!他大惊失色,翻遍了整个房间,都没有找到。
“是谁拿走了?”张小帅心中充满了愤怒和不安。
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老王,可转念一想,老王为何要这么做?难道他真的知道些什么?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张小帅迅速藏好飞鱼服,手按在腰间的短剑上,警惕地望着门口。
门被猛地推开,几个身穿黑衣的人闯了进来,他们眼神冰冷,腰间的佩刀在灯光下泛着寒光。
“你就是张小帅?”为首的黑衣人开口,声音低沉而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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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帅强装镇定,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找我何事?”
“少废话!交出飞鱼服和你临摹的符号,饶你不死!”黑衣人语气凶狠,手按在刀柄上,随时准备动手。
张小帅心中一沉,知道自己的行踪已经暴露。
他突然抓起油灯,朝黑衣人扔去,趁着对方躲避的瞬间,夺门而出。
黑衣人反应迅速,立刻追了上去。
雨不知何时下了起来,街道上泥泞不堪。
张小帅在雨中狂奔,身后的黑衣人紧追不舍。
他左拐右拐,试图甩开对方,可黑衣人似乎对这里的地形了如指掌,始终穷追不舍。
就在他走投无路之际,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了——是老王!老王站在一条小巷口,朝他大喊:“快过来!”张小帅没有犹豫,冲进小巷。
老王带着他在错综复杂的小巷中穿梭,终于摆脱了黑衣人的追击。
“王老板,你为什么帮我?”张小帅气喘吁吁地问道。
老王叹了口气,从怀中掏出张小帅丢失的临摹符号,说:“因为我不想看着你死,也不想让那个秘密永远被埋没。
二十年前,我曾亲眼见过类似的符号,那背后牵扯着一个惊天阴谋。
”
张小帅瞪大了眼睛,急切地说:“王老板,快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王望了望四周,确定无人跟踪,才缓缓开口:“二十年前,我在京城当学徒,曾听师傅说起过一个神秘组织,他们效命于朝廷最隐秘的势力,负责守护一个足以颠覆天下的秘密。
他们的标记,就是你飞鱼服上的那些符号。
后来,这个组织突然消失了,有人说他们完成了使命,也有人说他们被灭了口。
”
“那和我有什么关系?”张小帅追问道。
“我也不清楚。
”老王摇了摇头,“但我知道,你现在已经卷入了这个巨大的漩涡之中。
那些黑衣人,就是来追杀知道秘密的人。
你必须尽快离开这里,找一个安全的地方,继续追查真相。
”
张小帅握紧拳头,眼神坚定:“王老板,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我不会逃避,我一定要弄清楚自己的身份,还有这背后的阴谋。
”
老王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小子,有骨气!我这儿有一些盘缠,你带上。
记住,万事小心。
”
张小帅接过盘缠,向老王深深一拜:“王老板的大恩,他日必报!”说完,他转身消失在雨幕中,朝着未知的前方走去,而飞鱼服上的神秘符号,将引领他走向一个又一个惊心动魄的谜团与真相。
破布谜影
"这破布能换半袋糙米?"老王蹲在一旁抽水烟,烟袋锅子敲在棺材板上咚咚作响,"早说给你件补丁衫,省得糟蹋我的井水。
"他刚提来的两桶水此刻已变得浑浊,水面漂浮着腐叶与暗红絮状物。
霉雨季节的潮气裹着腐木味在棺材铺里弥漫,张小帅跪坐在泥地上的身影被油灯拉得歪斜,手中那件褪色的飞鱼服像具残破的尸骸。
金线绣的蟒纹在污渍下若隐若现,鱼鳍处干涸的血痂随着抖动簌簌掉落。
张小帅指尖突然顿住——内衬某处传来细微的凸起,像是皮肤下蛰伏的蜈蚣。
他不动声色地瞥了眼老王,对方正用烟袋戳着水面漂浮的絮状物,浑浊的眼珠突然转过来:"看什么?还不快洗,难不成要我帮你?"
木盆里的水刚浸过布料,诡异的变化骤然发生。
暗红絮状物突然活性化,顺着纹路游向蟒纹七寸处,在破损的针脚间聚成细小漩涡。
张小帅喉结滚动,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才忍住没叫出声。
他余光瞥见老王的鞋底在泥地上来回蹭动,那是对方心绪不宁时的老毛病。
"这衣服看着晦气。
"老王突然没头没脑地说,烟袋锅子重重磕在门框上,震落几片发霉的墙皮,"前日张记米铺的伙计说,城西乱葬岗又多了具无名尸,穿的也是这种..."话音戛然而止,他弯腰提起空水桶,木屐踏过积水的声音格外急促。
夜色渐深时,张小帅将半干的飞鱼服铺在棺材板上。
油灯火苗突然诡异地偏向西北,在布料上投下扭曲的阴影。
他屏住呼吸,用银针挑开内衬缝线,针尖刚触及某处,皮肤突然泛起细密的鸡皮疙瘩——三根比发丝还细的银丝交叉成三角,中间埋着粒暗红珠子,在幽光中泛着类似凝血的光泽。
"你在干什么!"老王的怒吼从身后炸开。
张小帅转身时,正看见对方举着扫帚的手停在半空,浑浊的眼珠死死盯着他手中的银针。
两人僵持间,窗外突然传来夜枭凄厉的叫声,惊得木架上的棺材板发出吱呀声响。
"补衣服。
"张小帅扯出个笑,将银针藏进袖口。
老王的目光在他脸上打转,最终落在飞鱼服内衬那道新挑开的缝隙上。
他突然冷哼一声,扫帚重重砸在地上:"明日早起去城西义庄,李老头说有两口金丝楠木棺材要修缮。
"转身离去时,腰间的铜钥匙串不经意间晃出清脆声响,与张小帅昏迷时攥着的断铃残片纹路如出一辙。
更鼓声遥遥传来时,张小帅被一阵细碎的响动惊醒。
月光透过破窗照在木盆里,浸泡的衣服竟在水面投出完整的八卦图,那些暗红絮状物不知何时排列成北斗七星的形状。
他摸索着靠近,指尖刚触到水面,整盆水突然剧烈沸腾,蒸腾的雾气中浮现出半张戴着青铜面具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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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他抄起墙角的锈剑,却见木盆里浮出块刻着缠枝纹的木牌。
记忆突然刺痛大脑——暴雨夜的马蹄声、染血的蟒纹衣角、还有自己被按进寒潭时,凶手腰间晃动的正是同样的木牌。
身后传来布料摩擦声,他猛地转身,正撞见老王举着油灯站在阴影里,灯罩下的脸阴晴不定。
"做噩梦了?"老王的声音裹着浓重的烟味,油灯扫过木盆时,沸腾的水突然恢复平静,只余几片腐叶漂浮。
张小帅注意到对方鞋底沾着新鲜的红泥,正是城西乱葬岗特有的土质。
接下来的日子,诡异如影随形。
飞鱼服上的暗红珠子开始规律脉动,每当老王靠近就发出微弱嗡鸣。
有次修补棺材时,张小帅故意将衣服搭在木架上,转身却看见老王背对他的身影在布料上投出扭曲的爪形阴影。
当他冲过去查看,只发现衣角多了道焦黑的指痕,形状恰似火焰灼烧的印记。
半月后的雨夜,棺材铺突然闯进不速之客。
五个蒙着黑巾的人踹开大门,腰间铜铃与老王的钥匙串发出共鸣般的轻响。
张小帅在混战中被刀锋划破手臂,鲜血溅上飞鱼服的瞬间,那些银丝突然迸发出刺目红光,将整个屋子映成血色炼狱。
他听见老王在喊什么,却被耳鸣声掩盖,恍惚间看见对方从怀中掏出个罗盘,指针正疯狂旋转指向飞鱼服的位置。
当最后一个黑衣人倒下时,张小帅跌坐在满地狼藉中。
老王举着油灯靠近,光亮照见他苍白如纸的脸,还有飞鱼服内衬完全显现的星图——那些暗红珠子此刻连成一线,末端直指京城钦天监的方向。
"该告诉你真相了。
"老王蹲下身,烟袋锅子敲在飞鱼服的蟒纹七寸处,那里的银丝突然绷直,"二十年前钦天监观测到星轨异常,派了支秘密队伍追查。
你身上的飞鱼服,就是他们的标记..."话音未落,远处传来急促的马蹄声,灯笼的红光穿透雨幕,老王突然将罗盘塞进他怀中,"带着这个走,记住——千万别信穿灰衣的人!"
雨越下越大,张小帅握着罗盘冲进夜色。
怀中的飞鱼服还在发烫,那些暗红珠子开始逆向旋转。
他回头望去,棺材铺的火光在雨帘中明明灭灭,老王的身影立在门口,手中烟袋锅子的火星忽明忽暗,宛如即将熄灭的烛火。
而身后追兵的铜铃声越来越近,混着雨点击打在飞鱼服上的声响,像是某种古老而神秘的召唤。
暗纹惊澜
张小帅没搭话,指尖轻轻抚过蟒纹凸起的鳞片。
金线绣就的龙鳞在昏黄油灯下泛着冷光,某处丝线断裂处还凝结着暗红血痂,像是蟒的伤口。
当他将衣服翻面,内衬某处突然传来细微的触感——那不是布料自然的褶皱,而是某种刻意为之的、如同皮肤下凸起血管般的异常。
他屏住呼吸,将油灯挪近,昏黄的光晕里,内襟腋下处的布料泛起极淡的灰紫色,像被雨水洇湿的陈年墨迹。
这颜色在普通光线下几不可见,唯有当火焰倾斜到某个刁钻角度时,才会显露出蛛网状的纹路。
他伸手触碰,指尖传来细若蚊足的凸起,分明是用与布料同色的丝线绣就,针脚细密得几乎与织物融为一体。
"这是什么?"他喃喃自语,声音在空荡荡的棺材铺里回响。
身后传来老王的脚步声,他慌忙将衣服扯到怀里,心脏在胸腔里狂跳。
"还在捣鼓你那破衣服?"老王的声音带着不耐烦,烟袋锅子敲在门框上,震落几片发霉的墙皮,"城西李员外家订了口金丝楠木棺材,明日去帮忙抬。
"
"知道了。
"张小帅低头应答,余光瞥见老王的目光在衣服上停留片刻,又若无其事地移开。
等脚步声远去,他再次展开衣服,从墙角摸出一根银针,小心翼翼地挑开布料表层。
针尖刚触及凸起处,他的手指突然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一种诡异的熟悉感涌上心头,仿佛这具身体记得这些符号,只是记忆被封印在某个角落。
随着丝线被挑开,三个扭曲的符号逐渐显现——像是被强行弯折的八卦爻象,又似几株纠缠在一起的毒草,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妖异的光泽。
就在这时,窗外突然传来夜枭的啼叫,惊得他手一抖,针尖刺破指尖。
血珠滴落在符号上,诡异的事情发生了:原本灰紫色的纹路突然转为赤红,那些符号仿佛活过来一般,在布料上缓缓蠕动。
"见鬼!"他猛地将衣服扔开,心脏几乎要跳出嗓子眼。
可当他再看去时,衣服又恢复了原样,仿佛方才的异象只是幻觉。
他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决定将这些符号临摹下来。
他找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