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身份确认 & 初步探索续(2/5)
块木炭,在棺材板内侧仔细描绘。
每画一笔,都感觉有一股寒意从脊背升起。
这些符号仿佛有一种魔力,盯着看久了,竟觉得它们在脑海中不断放大,挤压得太阳穴突突直跳。
"你在干什么?"老王的声音突然从身后响起。
张小帅浑身僵硬,缓缓转头,看见老王举着油灯站在门口,灯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笼罩在那些刚画好的符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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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字。
"他举起木炭,露出个僵硬的笑容,"以前在卫所学的字太丑,想练练。
"
老王的目光在他脸上停留片刻,又扫过棺材板上的符号,冷哼一声:"少折腾,明天卯时起。
"转身离开时,腰间的铜钥匙串不经意间晃出清脆声响,这声音让张小帅莫名心悸——他昏迷时,耳边似乎也回荡过类似的金属撞击声。
深夜,当老王的鼾声穿透木板墙,张小帅再次拿出飞鱼服。
他发现那些符号在月光下会发出微弱的荧光,凑近细听,竟能听见极细微的嗡鸣,像是某种古老的咒语在低声吟唱。
他小心翼翼地将衣服贴在胸口,试图唤起更多记忆。
突然,一阵尖锐的刺痛从太阳穴炸开,无数破碎的画面涌入脑海:金碧辉煌的宫殿、激烈的打斗、还有自己被人按在地上,一把匕首正对着心脏。
画面最后,是一个戴着青铜面具的人,手中拿着与飞鱼服上相同的符号。
"啊!"他痛苦地捂住头,倒在棺材里。
等疼痛消退,他发现自己的手掌心不知何时多了一道红痕,形状竟与那些神秘符号如出一辙。
接下来的日子,诡异的事情接踵而至。
每当他靠近那些符号,油灯就会诡异地熄灭;走在街上,总感觉有人在暗处盯着他;甚至在睡梦中,也会被那些符号组成的图案纠缠。
更可怕的是,他发现老王看他的眼神越来越复杂,有时带着警惕,有时又有一丝怜悯。
有次他无意中瞥见老王在房间里翻看一本泛黄的册子,封面上画着的,赫然是飞鱼服上的符号。
"你到底知道些什么?"某天夜里,张小帅终于忍不住问道。
老王正在抽水烟,烟袋锅子停在半空,许久才吐出一口烟:"有些事,不知道比知道好。
"
"可我必须知道!"张小帅抓住他的肩膀,"那些符号...它们每天都在我脑子里打转,我感觉自己快疯了!"
老王叹了口气,放下烟袋:"二十年前,钦天监观测到星象异常,怀疑有人篡改天机。
于是派了一支秘密队伍去追查,他们的衣服上,就绣着这样的符号..."
"然后呢?"张小帅急切地追问。
"然后...这支队伍突然消失了,连同他们掌握的秘密。
"老王的声音低沉,"有人说他们被灭了口,也有人说他们发现了不该发现的事,自己选择了隐世。
"
张小帅浑身发冷,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的飞鱼服会有这些符号,为什么醒来时会在棺材里。
可这真相,却比他想象的更加可怕。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急促的马蹄声。
老王脸色大变,一把将他推进地窖:"快躲起来!他们来了!"
"谁来了?"
"那些不想让秘密泄露的人。
"老王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油纸包,塞进他手里,"带着这个走,往西南方向,去找一个叫'隐月楼'的地方。
"
地窖的门被重重关上,张小帅握紧手中的油纸包,里面似乎是一张地图。
上面的路线,或许能指引他找到真相,也可能将他带向更深的深渊。
而飞鱼服上的神秘符号,如同一个诅咒,将他卷入这场跨越二十年的惊天阴谋之中。
蛛纹诡秘
"见鬼..."张小帅眯起眼睛。
油灯昏黄的光晕在潮湿的空气中摇曳,那抹异常在普通光线下几乎隐形,唯有当灯盏倾斜到某个刁钻角度时,飞鱼服内襟才显露出蛛网状的纹路。
他伸手触碰,指尖传来细若蚊足的凸起,分明是用与布料同色的丝线绣就,针脚细密得几乎与织物融为一体,若非指尖反复摩挲,根本无法察觉这暗藏的玄机。
棺材铺外的雨淅淅沥沥下个不停,潮湿的霉味混着腐木气息扑面而来。
张小帅下意识回头望向门口,确定老王已去西市采买,才敢将油灯凑近。
那些纹路在光影变幻间若隐若现,像极了某种活物的血管,又似被刻意扭曲的古老符咒。
记忆突然翻涌,他想起醒来那日,乱葬岗的泥土里也有类似的暗纹,当时只道是错觉,此刻看来绝非偶然。
"这究竟是什么?"他喃喃自语,声音在空荡荡的铺子里回响。
指尖沿着纹路游走,突然在某处触到凸起的颗粒感。
凑近细看,竟发现几处针脚间藏着细小的金粉,在烛光下泛着微弱的光芒。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木板吱呀声响,他慌忙将衣服拢在怀里,心脏几乎要跳出嗓子眼。
"又在捣鼓你那破衣服?"老王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带着惯有的不耐烦。
张小帅抬头,看见对方肩上扛着新采买的木料,草鞋上沾满泥浆。
他强装镇定地笑笑:"闲着也是闲着,补补衣服。
"
老王将木料随意丢在墙角,烟袋锅子敲在门框上:"城西棺材铺着火了,今晚得去帮忙收尸。
"他的目光扫过张小帅怀中的飞鱼服,浑浊的眼珠突然顿住,"这衣服...你从哪得来的?"
"醒来就在身上。
"张小帅答得干脆,心里却警铃大作。
老王的反应太过反常,平日里他对自己的东西从不关心。
果然,老王移开视线,嘟囔着"别耽误干活",转身进了里屋。
但张小帅分明看见,对方袖中的手攥得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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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整个棺材铺陷入寂静。
张小帅点亮偷藏的蜡烛,将飞鱼服平铺在棺材板上。
烛光摇曳间,那些蛛网状纹路竟开始缓缓蠕动,吓得他差点打翻烛台。
揉了揉眼睛再看,纹路又恢复如常,仿佛方才只是幻觉。
他咬牙扯断线头,小心翼翼地挑开布料表层。
随着丝线被挑起,三个扭曲的符号逐渐显现。
那些符号非字非图,像是被折断的八卦爻象,又似几株纠缠的毒藤。
更诡异的是,符号周围的布料隐隐泛着荧光,在黑暗中勾勒出神秘的轮廓。
张小帅屏住呼吸,用木炭将符号临摹在棺材板内侧,每一笔落下,都感觉有寒意顺着脊椎爬上后颈。
就在这时,窗外传来夜枭的啼叫。
烛光突然剧烈摇曳,一个黑影闪过窗前。
张小帅抄起墙角的锈剑,心跳如擂鼓。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冷风卷着雨水灌进来,烛火应声而灭。
黑暗中,他听见布料摩擦的声响,有人正在靠近。
"谁?"他的声音在发抖。
"是我。
"老王的声音从阴影中传来,手里举着重新点亮的油灯。
灯光照亮他的脸,神情说不出的古怪,"我听见动静,来看看。
"
张小帅松了口气,却没放下手中的剑。
老王的目光落在他手中的飞鱼服上,突然伸手抓住他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你不该碰这些东西!"
"王老板这是什么意思?"张小帅试图挣脱,却发现对方的指甲深深掐进他的皮肤。
老王的眼睛死死盯着飞鱼服上的符号,像是看到什么可怕的东西。
就在僵持间,远处传来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
老王脸色骤变,松开手后退两步:"他们来了。
"
"谁来了?"
"不该存在的人。
"老王转身抓起墙角的包裹,塞给张小帅,"拿着这个往西跑,别回头!"
包裹里不知装着什么,沉甸甸的。
张小帅还想问什么,老王已将他推出门外:"记住,别相信穿灰衣的人!"话音未落,一阵剧烈的爆炸声响起,棺材铺的屋顶轰然坍塌。
火光中,张小帅看见老王的身影立在熊熊烈焰里,手中握着他临摹符号的木炭,对着追兵露出决绝的笑。
雨水混着血水顺着脸颊流下,张小帅握紧包裹冲进雨幕。
身后传来喊杀声,还有金属碰撞的声响。
他不敢回头,只是拼命奔跑,怀里的飞鱼服不知何时又开始发烫,那些神秘符号在黑暗中发出诡异的红光,仿佛在指引他走向某个未知的深渊。
而老王临终前的话,像重锤般敲击着他的心:这世上,究竟有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又有多少人,愿意用生命去守护?
诡纹惊变
霉雨连绵的第七日,棺材铺里蒸腾着腐木与药水混合的气息。
张小帅跪在潮湿的泥地上,指尖第三次抚过飞鱼服内襟那处异常凸起。
当油灯倾斜到特定角度时,几缕若有若无的灰紫色纹路如蛛网般在布料下浮现,他屏住呼吸,用银针小心翼翼挑开表层织物。
"又在摆弄你那破布?"老王的烟袋锅子敲在门框上,震落几片发霉的墙皮。
老人佝偻着背凑过来,烟味混着酒气扑面而来,"城西义庄新送来三具浮尸,晌午得去..."话音戛然而止,他浑浊的眼珠盯着张小帅怀中半露的衣角。
张小帅猛地将衣服拽到怀里,后背撞在堆叠的棺材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痒!"他喉结滚动着咽下不安,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跳蚤钻进布料缝了。
"心跳如擂鼓,那几个符号在视网膜上挥之不去——本该是乾卦的位置长出毒蕈状伞盖,螺旋线条末端分裂成章鱼腕足,每个扭曲的节点都泛着诡异的金属光泽。
老王的目光在他脸上停留片刻,突然伸手去夺:"我看看!莫不是..."
"真没事!"张小帅侧身躲过,衣服下摆扫过油灯,火苗"噗"地熄灭。
黑暗中,他听见自己剧烈的喘息,还有老王摸索火折子的响动。
当昏黄的光晕重新亮起,老人的眼神变得捉摸不透,烟袋杆无意识地敲击着大腿:"明日卯时,陪我去乱葬岗收尸。
"
夜雨敲打着歪斜的屋檐,张小帅蜷缩在摇晃的棺材里。
怀中的飞鱼服突然发烫,那些符号在黑暗中发出微弱的荧光。
他颤抖着摸出藏在草席下的木炭,在棺材板内侧临摹。
每画一笔,都感觉有无数细小的触角顺着笔尖爬上手臂,脖颈后的伤疤也开始隐隐作痛——那是醒来时就有的伤口,形状竟与符号中的螺旋线条如出一辙。
更鼓声遥遥传来时,木板墙发出细微的吱呀声。
张小帅屏住呼吸,透过缝隙看见老王举着灯笼经过,老人的影子在墙上拉得很长,腰间挂着的铜铃随着步伐轻轻摇晃。
记忆突然刺痛大脑,他想起昏迷前最后一幕:暴雨夜,自己被按进寒潭,凶手腰间同样挂着这样的铜铃,铃声混着血沫灌进耳朵。
"该吃药了。
"老王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惊得他慌忙用草席盖住棺材板。
木碗里的药汁泛着墨绿色,表面漂浮着细小的鳞片。
张小帅端碗的手微微发抖,余光瞥见老王袖口露出半截暗红布条,上面绣着的图案与飞鱼服上的毒蕈纹路竟有几分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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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诡异如影随形。
每当临摹符号,油灯就会诡异地偏向西北;走在巷子里,总能在积水倒影中看见模糊的蟒纹;甚至睡梦中,也会被金属摩擦声惊醒,睁眼却只看见飞鱼服在月光下轻轻飘动。
第七日深夜,他在临摹时不慎刺破指尖,血珠滴落在符号中央,那些线条突然如活物般扭动,在棺材板上拼出"逆鳞者死"四个朱砂大字。
"你果然在找死。
"老王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张小帅浑身僵硬,回头看见老人举着灯笼站在门口,灯光将他的影子投射在满墙符号上,竟组成一幅完整的星图。
老王腰间的铜铃发出刺耳的嗡鸣,与飞鱼服内衬的符号产生共鸣。
还未及反应,屋顶突然传来瓦片碎裂声。
七八个黑衣人破顶而入,弯刀泛着幽蓝的光。
为首之人掀开兜帽,脸上纵横的刀疤组成与符号相同的图案:"锦衣卫逆党,今日伏诛。
"
混战瞬间爆发。
张小帅抄起棺材板抵挡,却在余光瞥见老王抽出烟袋杆——那看似普通的烟杆竟是精钢所制,横扫间带起破空之声。
老人一边fought,一边大喊:"往西南角!地道口!"
刀光剑影中,张小帅的飞鱼服被划开一道口子,露出里面暗红的内衬。
那些符号在鲜血浸染下愈发清晰,突然发出耀眼的光芒。
黑衣人纷纷发出惨叫,他们的弯刀竟开始融化,滴落的金属液在地上汇成与符号相同的图腾。
当最后一个黑衣人倒下时,老王已是浑身浴血。
他扯下腰间铜铃,塞进张小帅手中:"去...隐星观..."话未说完,一支羽箭穿透他的胸膛。
老人倒下前,指了指墙角的暗格,嘴角溢出的血泡里,隐约浮现出半个未说完的符号。
暴雨倾盆而下,张小帅跪在老王身旁,怀中的飞鱼服不断渗出温热的液体。
暗格里藏着半卷泛黄的密档,封皮上的印章早已模糊,但"钦天监"三个字仍清晰可辨。
远处传来马蹄声,他握紧铜铃与密档,朝着西南方向狂奔。
而身后,棺材铺在雨中熊熊燃烧,飞鱼服上的诡纹在火光中扭曲变形,仿佛预示着更大的阴谋才刚刚开始。
烛影诡纹
深夜,当老王的鼾声穿透木板墙,张小帅点亮偷藏的半截蜡烛。
火苗在潮湿的空气中摇曳不定,映得他苍白的脸忽明忽暗。
他解开衣襟,将飞鱼服内衬摊在膝头,腐木与霉味混着布料陈旧的血气扑面而来。
烛光摇曳间,那些暗纹似乎在诡异地蠕动,仿佛有无数细小的生命在布料下游走。
某种难以名状的心悸涌上喉头,他突然想起被活埋时,黑暗中仿佛有无数细小触角在触碰皮肤的错觉。
冷汗顺着脊背滑落,浸湿了身下的草席。
他颤抖着伸手,指尖刚要触及那些扭曲的符号,窗外骤然响起一声夜枭的啼叫,惊得他手一抖,蜡烛油滴落在“毒蕈”状图案的顶端。
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被烛油烫到的纹路突然如活物般蜷曲,灰紫色的线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在布料上勾勒出新的形状。
张小帅猛地将衣服甩到地上,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
可当他再定睛看去,飞鱼服又恢复了原样,仿佛方才的异动只是他的幻觉。
“不可能...”他喃喃自语,声音在寂静的棺材铺里格外清晰。
他捡起衣服,凑近烛光仔细端详。
那些符号依然静静地躺在那里,只是在光影变幻间,竟隐隐透出几分熟悉感。
他的太阳穴突突直跳,脑海中突然闪过零碎的画面:金碧辉煌的宫殿长廊、寒光闪烁的刀刃、还有自己被按在冰冷地面上的绝望。
画面中闪过一个戴着青铜面具的人,手中拿着一卷画满类似符号的卷轴。
就在这时,木板墙传来轻微的吱呀声。
张小帅浑身僵硬,迅速吹灭蜡烛,将飞鱼服塞进怀里。
黑暗中,他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还有隔壁老王翻身的响动。
过了许久,确定没有异常,他才重新点燃蜡烛,从墙角摸出一块木炭。
他决定将这些符号临摹下来。
烛光下,他的影子被拉得很长,投射在斑驳的墙壁上,与棺材板上的纹路交织在一起,形成一幅诡异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