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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3/5)

后面的一句话表露了她内心的饥渴与需求,而且她水汪汪的眸子里也洋溢着情意,李益乾脆贴得她近一点,把手从她的衣襟处伸进去,同时还低声道:&ldquo车窗低垂,雅萍那鬼丫头很知趣,早就把脸掉转一边去了,有谁看得见?&rdquo 卢闰英移目斜睨,果见雅萍将脸对着一边的车窗,像是在窗缝处窥看外面的街景,实际上却是避开他们的亲热偎依,而且是从他们悄悄说耳语的时候就开始了。

     其实,让她看见了也没什么,这丫头是她的心腹,迟早也会成为屋里人的。

     因此卢闰英也大胆了,偏移一下身躯,使李益的手便于作多的接触,而李益的调情却又相当富于经验,他很熟练地找了胸兜的绊钮,轻轻地解开了,让紧束的前胸自由地舒展开来,由领口上的隙缝看下去,可以看见嫩樱似的乳峰,尖挺的轮廓,隔着薄薄的秋衫,也凸现起一弧鲜明的线条。

     卢闰英的人似乎整个地软了,倚在李益的怀中:&ldquo十郎,瞧你这样子回头叫我怎么下车子去见人呢?&rdquo 李益的手在乳尖上捏弄了一阵,随著作更大幅度的游移:&ldquo叫卢安把车子驶到后园,直接到你的阁楼!&rdquo 一个男人能令女人醉心的条件,不外乎于英俊的外貌,超凡的才华,殷勤与体贴以及财富。

     在这方面,李益几乎是十全十美的,虽然他并不富有,但是对一个有智慧而又具卓见的女人而言财富的意义是广泛的,并不一定就是金钱,而金钱所产生的安全感,只是使生活无虞匮乏的安全感。

     李益虽然没有钱,但是他随时都能发挥应变力,似乎不假思索,就能解决那些看来颇费周章的困难! 因此,卢闰英温娴地,柔顺地,而又全心全意地享受着他的爱抚,跟这样的一个男人在一起,女人会失去自己,完全变成他的附属物,或是他的一部份。

     像是绕缠在参天巨木上的青葛,攀附在亘古盘石上的兔丝,虽然在那种耸拔凌空的气势下,青葛与兔丝是那么的渺少,荏弱而完全不受人注意,但同样地承受了它的翼护,无惧于风雨的侵凌! 车子终于到了卢宅,李益吩咐道:&ldquo雅萍,你下去通知门上的人,打开边门,让车子直驶进内院去。

    &rdquo 雅萍似乎有点困难,她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虽然在卢闰英的脸上,看见了一抹娇慵,但是并没有这个必要呀,因此她顿了一顿才低声道:&ldquo爷!那要开三道锁呢!&rdquo 李益笑道:&ldquo就开三道锁吧,还怕累着了他们?&rdquo &ldquo那当然不是,只是为了什么呢?&rdquo 李益道:&ldquo因为你们小姐是从刘家悄悄逃席出来的,除了托病之外,没有更好的理由,既然生了病,自然就得要像个样子,你懂吗?&rdquo 雅萍这才懂,忙跟卢安匆匆地进去了,车子是交给李益驾驶的,一直到了卢闰英的阁楼下,她看见了衣衫凌乱,未及整饰的卢闰英,她才懂得更多。

     虽然她不知道小姐的衣衫何以会如此凌乱的,这两个人跟她一起在车上,虽然他们曾亲热地偎依过,悄悄地耳语过,但似乎不可能会造成这样的。

     可是她不敢深思,脸已经通红了,尤其是李益轻轻地在按按她的鼻尖,她也整个地软了,呆了,虽然她扶着卢闰英,但似乎是卢闰英扶着她进了阁楼的! 虽然她从李益那儿得到的只是那么轻轻的一捏,轻轻的一按,就像大人逗弄着小孩子。

     但这些动作所包含的意义,并不是大人逗弄小孩子,至少,李益的笑,李益的眼睛,并没有拿她当个小孩子。

     因此,李益把车子又驶出去,交给了卢安,吩咐了一番话后,又回到了绣楼上,那已经有一会儿了。

     卢闰英已经换上了一件衣服,头脸都匀整过,除了脸上还带着几分春情,目中还洋溢着未尽的荡意,外表上,已经很整齐了,但雅萍却不见了影子。

     茶是新沏的,由卢闰英端了给他,同时轻笑道:&ldquo十郎,你真是个害人精,雅萍那个鬼丫头躲在里面,不敢见你了,你对地做了些什么?&rdquo 李益在挑弄雅萍的时候,卢闰英是背着的,正因为如此,才显得神秘性,暗示性&hellip&hellip 李益一笑道:&ldquo小妖精倒会作怪,我能对她做些什么?&rdquo 卢闰英笑道:&ldquo我怎么知道呢,不过才一眨眼的工夫,你就把她的魂给勾走了,上楼后。

    我叫了她几声。

    她一直在发呆,我又叫了她几声,才失魂落魄地回答了,我叫她沏茶,她倒是很殷勤,忙着端整了,但就是你的这一盅,把我的给忘了不说,听见你的脚步声在楼下响起,她把茶往我手里一塞只说了句&lsquo这是爷的!&rsquo然后就一溜烟躲到后面去了,就像是有长虫追着咬她似的!&rdquo 十五岁幼女情怀,别有一番撩人的情韵,李益虽未亲见,但听卢闰英口中说着,却更为撩人了。

     李益有点出神地呆了。

    端着那盅茶,脸上带着一股无以名状的笑意,喃喃自语道:&ldquo有意思,有意思!&rdquo 卢闰英道:&ldquo到底是怎么个有意思法?你快告诉我一声,这小妮子人小鬼大,心眼儿又多,你是怎么害得她神魂颠倒,失魂落魄的?&rdquo 李益觉得更有意思了,忍不住哈哈大笑道:&ldquo这个可不能说,讲出来就会全无情趣了,总而言之一句话,这小妖精的确很有意思。

    &rdquo 卢闰英轻轻一叹道:&ldquo十郎!雅萍从九岁进门就跟着我,这小鬼很聪明,对我很忠心,似乎早就打算一辈子跟着我了,所以我才留下她侍候。

    &rdquo 李益笑道:&ldquo好!这是第二个浣纱,却比浣纱有韵味多了,闺中有此可儿,当然不寂寞!&rdquo 卢闰英一怔道:&ldquo浣纱是谁?&rdquo 李益才发觉自己说溜了嘴,笑笑道:&ldquo浣纱是小玉的侍儿。

    就像雅萍跟你一样,是小玉的忠仆,小玉的影子,只是没有雅萍这么慧黠可人。

    &rdquo 卢闰英哦了一声,略作沉思才问道:&ldquo昨天你回去后,有没有把我们的事告诉那位玉娘子?&rdquo 李益猛地一震,忽然想起了霍小玉,想起了昨夜告诉自己怀了孕的事,原本是要把自己与卢闰英的事告诉她的,经那一打岔,才没有启口,那倒没什么,过一两天再告诉她也没关系。

     只是小玉有身孕的事,该不该让卢闰英知道呢? 沉吟片刻,他觉得还是不说的好,今天到两处乐户去荒唐了一个下午,李益是有作用的。

     他要看看卢闰英的器度,是否有容人之量。

     卢闰英的表现很不错,不像是个醋娘子,这是差堪安慰的,现在她问起霍小玉,语气中也没有妒意,可是让她知道了小玉已有孕,毕竟不是一件很愉快的事,她不在乎,但是卢方与姨母知道了,很可能会横生枝节。

     谁也不愿意自己的女儿嫁后的地位受到影响的,霍小玉如果生个男孩子,那会使事情很复杂,尤其是日后长嫡之分,会有很多纠纷,嫡出非长,也是家庭勃豁之由,虽然卢闰英与霍小玉都不是器量小的人,但李益也不愿意有任何不愉快发生。

     尤其是卢方知道了,一定会设法干预的,而李益的脾气却很不喜欢有人干预他的事。

     此刻告诉了卢闰英,说不定那天她会看霍小玉的。

    最好是不让她去,在卢闰英没正式过门前,她们两人还是别见面的好,用个什么方法呢? 李益想了一下才道:&ldquo我还没有告诉她。

    &rdquo &ldquo为什么,难道她会&hellip&hellip&rdquo &ldquo她不会怎么样,因为我跟她早就说定了的,在一起可以,却不能给他名份,何况这也是她自己提出的条件,那时霍邸势力未倒,老王妃坚持不承认她们母女的身份,也不让她正式地嫁人归宿,因此直到现在,她都没有往那方面想,自然无权阻止我正式授室娶妇,而这个名份也不宜久悬,对她说来,还希望我早日成室&hellip&hellip&rdquo 卢闰英道:&ldquo这不是权不权的问题,我是说她的心里,是不是会不欢迎我?&rdquo 李益傲然地笑道:&ldquo在我李家不会容许这种事,何况以名份而言,祗担心有她你是否能容&hellip&hellip&rdquo 卢闰英诚恳道:&ldquo十郎,你应该明白我的为人,我绝不是那种不能容忍物的妒妇,虽然她没有名份,我会很尊敬她,希望她也能跟我和睦相处的。

    &rdquo 李益一笑道:&ldquo这个你放心,我也不是那种受妇人摆布的人,如果她是那种心胸狭窄的人,我就不会跟她相处那么久了。

    &rdquo 卢闰英笑道:&ldquo换句话说,如果我是那种心胸狭窄的女子,你也不会答应要娶我?&rdquo 李益道:&ldquo可以这么说,小玉跟我在一起,长安市无人不知,不给她名份可以,如果把她给弃之不顾,岂只是良心上无法交代,在众人口碑中。

    我也不能做人了。

    &rdquo 卢闰英道:&ldquo可是在昨天,你我只是初会,你就对我那个样子,难道你对我已深切了解了?&rdquo 李益一笑道:&ldquo不错!你眉宇开阔,就不像是个善妒的人,此其一,你说你对我的认识,是由月娥的口中听得的,而月娥跟我在少年时即有私情,如果你是那种妒性重的人,对这种事应该感到很不快,而不会津津乐闻了,此其二。

    你恐怕早就知道了小玉的事,即使在河西时没有人告诉你,到了长安,也一定有人会告诉你的,如果你计较这些,也不可能对我有好感了,此其三。

    有了这三点根据,我想对你已经够了解了。

    &rdquo 卢闰英一笑道:&ldquo十郎,你真厉害。

    好像我这个人在你面前一站,就整个被你看透了! &ldquo 李益道:&ldquo这倒不是我的眼睛厉害,而是你不善作伪,见面时就以诚相与,使彼此都能很快地了解,如果你城府深沉,不易捉摸。

    我就不敢领教了。

    &rdquo 卢闰英道:&ldquo那么你为什么不把我们的事情告诉她呢?至少在昨天回去,你可以告诉她了,难道你还怕我们之间会有翻覆不成?&rdquo 李益轻轻一叹道:&ldquo我不告诉她,是为了姨丈的条件。

    &rdquo 卢闰英道:&ldquo爹又有什么条件?难道爹要你断了她?我想爹不会那样要求的。

    &rdquo &ldquo当然不会,姨丈是个明理的人,假如她只是个寻常女子,或许还会如此要求,我与小玉的事已是尽人皆知了,他不会要我做个天下闻名薄幸人,但是他要我在你过门的一年内,不得接她过门。

    &rdquo 卢闰英道:&ldquo爹也是的,这个条件提得多无聊,倒好像我容不得人似的,回头让我跟爹说去。

    &rdquo 李益道:&ldquo不必说了,我已经同意了。

    &rdquo &ldquo你怎么可以同意呢?&rdquo &ldquo因为我情怯心虚,姨丈说得很认真,如果我不答鹰,他很可能一怒之下,把我们的亲事搁置免议,要是我们没见过面,倒也罢了,可是我们昨天已经互相定情,这一来岂不是苦了你,所以姨丈提的条件,只要不太过份,我都只有答应的份。

    &rdquo 他说话的技巧的确高明,事前他心里毫无这种意念,此刻只是心血来潮,偶而想到,信口道来,竟似早经深思熟虑,逼真异常。

     卢闰英倒是充满了歉意,红着脸低声道:&ldquo十郎,真对不起,使你受委屈了,你放心好了,爹说爹的,我们做我们的,等我们成亲后,我们就把小玉接进家来,然后跟爹说是我的意思,爹就没话说了。

    &rdquo 李益道:&ldquo闰英!不能这么做,其实姨丈这个要求很合理,以他现在的身份地位,又是只有你一个独女,出阁不到一年,女婿就另置侧室,面上实在不好看。

    &rdquo 卢闰英道:&ldquo可是这情形不同呀,谁都知道&hellip&hellip&rdquo 李益道:&ldquo我跟小玉的事,也只是长安的人知道,如果我是留官长安,自然无所谓,可是我的住所是郑州,那儿的人或许曾闻我文名。

    却不会知道我的琐事,正式授室,娶得阁部千金,当地父老定会当作一件大事来宣扬,不到一年,又接了一房家小,那就是奇闻了。

    纷纷猜测,不免会有流言说到你头上,再扯到姨丈头上&hellip&hellip&rdquo 卢闰英道:&ldquo我不在乎&hellip&hellip&rdquo 李益道:&ldquo可是姨丈在乎,我们总不能给他添些麻烦吧,何况这也不是太苛的条件。

    &rdquo 卢闰英道:&ldquo可是对那位小玉姊,又当如何启齿呢?&rdquo 李益叹道:&ldquo这正是我为难之处,如果我现在告诉她了,她一定问起对她如何处置?我如告诉她实话,要她等一年,并无不可,可是,闰英,如果易地而处,你是她的话,你心中会如何想呢?&rdquo 卢闰英道:&ldquo我不知道,我从来也没想过这种事。

    &rdquo &ldquo那是因为你没有处在她的地位,无须担这份心,我可以告诉你她的心情,她会担心这会不会是句搪塞之词,把她哄一哄,然后就要遗弃她。

    &rdquo &ldquo她应该知道我不是这种人!&rdquo &ldquo她由何得知?凭心而论,现在你虽然从我口中对她的为人约略地知道了,但你也没有完全相信吧?&rdquo 卢闰英道:&ldquo她至少该相信你!&rdquo 李益叹道:&ldquo她相信我是没有用的,因为她屈于名份,无法跟你争的。

    到时候你有权利不让她进门的。

    &rdquo &ldquo主要的是让她相信你,那才说得通,可是除非你能跟她相处一段时间,否则很难以相信的。

    &rdquo &ldquo我可以先去看看她,让她了解我。

    &rdquo &ldquo闰英!假如这可以的话,姨丈也不必要规定一年之期了,事情不是这么简单的!&rdquo &ldquo这又有什么不可以呢?我们原是亲戚。

    &rdquo &ldquo假如我母亲来了,住在那儿,你去了还可以一说,单只去看小玉,实在说不过去。

    &rdquo &ldquo怎么个说不过去法?&rdquo &ldquo师出无名,你我文定的消息已经传出去了,你还没过门,往那儿一跑,又算什么?若为示威,你就有个悍妒之名,若为示柔,则又有屈尊之嫌,对姨丈的面子上更难看了,不管落下个什么口实,都不是好事,你自己想想,这是否能去得?&rdquo 卢闰英想了一下,也自觉不妥,皱眉道:&ldquo那该怎么办呢,难道就一直瞒着她?&rdquo &ldquo自然不必一直瞒着她,而且也瞒不住的,等我母亲上长安来求亲的时候,她理应前往拜见的,由我母亲告诉她,不就行了吗?由母亲转述姨丈的条件,她较为容易接受,而且母亲提出一年后接她进门的保证,她也信得过。

    &rdquo 说来说去,李益也觉得理由实在牵强,但卢闰英倒是完全相信,因为她是想到了李益碍难之处,自己父亲所提的条件虽不为过,但完全是为了卢家着想,对霍小玉而言,还是要她受点委屈的,这使李益很难启齿! 让长辈出面,的确是适宜多了! 于是她笑了一笑:&ldquo你要不要歇一歇?&rdquo 李益道:&ldquo我要歇一下,但不能在你这儿歇吧,姨丈跟姨母回来瞧见了也不像话。

    &rdquo 卢闰英红着脸道:&ldquo自然是在小书房,我让雅萍送你过去,那儿一切都现成!&rdquo 李益笑笑道:&ldquo不忙,你快到前面帐房上,去把该开发的钱发出来,叫卢安送了去,别等人家要上门来,可就不好看了!&rdquo 卢闰英一听觉得这件事倒是该快点办,忙答应着跟李益到了前面,雅萍却在院门口拦住了他们,惶急地道:&ldquo老爷回来了,正在向卢安问话,气色很不好。

    &rdquo 卢闰英一怔道:&ldquo为了什么事?&rdquo &ldquo好像为了我们下午在外面玩的事。

    &rdquo 卢闰英也着急了道:&ldquo爹这么快就知道了,这是那个耳报神跑去多的嘴?&rdquo 李益笑道:&ldquo卢大小姐游平康里,这是长安市上最大的新闻,自然传得很快。

    &rdquo 卢闰英担忧地道:&ldquo十郎,那怎么办?爹一定气死了。

    &rdquo 李益笑道:&ldquo没关系,跟我一起去的,自然由我负责,你还是先到帐房处去办你的事,我去见姨丈,把话说好了你再过来,别让姨丈见了你就骂人。

    &rdquo 卢闰英自是求之不得,可是又担心地道:&ldquo十郎,你可千万别跟爹真顶起来,把话往我身上推好了!&rdquo 李益道:&ldquo笑话,我李十郎怎会做那种事,自己犯了过来叫老婆顶缸。

    不过你放心好了,姨丈不会怪罪的。

    &rdquo 他充满了信心走向了小花厅,但见卢方正在诘问卢安,脸上的神色很难看,卢安则唯唯否否,尽在支吾着。

     看见他进来,卢方立刻道:&ldquo十郎,你来得正好,今天下午。

    你们到底做了些什么?&rdquo 李益坦然道:&ldquo姨丈,一切都是小侄的主意,你问小侄好了,卢安也说不上来。

    卢安! 你先下去吧!&rdquo 卢安如逢大赦,慌忙打躬告退,李益从容地来到卢方的对面坐下,也不忙着开口,卢方的神色很难看,过了半天,他才一怔道:&ldquo十郎!我知道英儿做事欠周虑,把你接来了,却又撇下你上刘家去了&hellip&hellip&rdquo 李益道:&ldquo是小侄劝她去的,礼不可废&hellip&hellip&rdquo 卢方道:&ldquo十郎,我都问过卢安了,事情不怪你生气,我那个姊姊也实在胡涂,早上你姨母上刘家去的时候,我就是怕缠夹不清,叫你姨母到了刘家就提早宣布了你跟英儿的婚事,原是想叫家姊息了这个念头,那知道她还是要刘平来把英儿接去,难怪你会生气,你当时既然在场,就该阻止英儿前去的!&rdquo 李益道:&ldquo小侄认为没有阻止的必要!&rdquo 卢方道:&ldquo怎么没必要?你难道没听说刘家的事?&rdquo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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