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暗流涌动(4/5)
摸出怀中的双鱼玉佩残片。
当玉佩与磁石机关共鸣时,整座值房开始逆向旋转。
光影交错间,他看见惊人的画面:李长庚被人用铜丝勒住咽喉,凶手手中握着的铃铛正在发出特殊频率;赵承嗣在密室里与镇国公府的人密谋,桌上摆着成堆的"长生丹"和刻满莲花的铜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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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长生丹不过是幌子!"张小帅挥刀斩断缠来的铜丝,"你们用蛊虫操控药商,再借'暴毙'之名销毁证据!"他突然想起今日在李长庚书房暗格里发现的账本,上面用西域文字记载着:"以血为引,铜丝为线,七七之数,可启地宫"。
赵承嗣突然狂笑起来,嘴角溢出黑血:"张小帅,你以为破解牵丝蛊就能翻盘?皇陵地宫里的真正杀招..."他的声音戛然而止,一枚透骨钉贯穿了他的咽喉。
张小帅转头,只见阴影中站着个熟悉的身影——陆明远,北镇抚司指挥使,此刻正把玩着带血的袖箭。
"指挥使大人这是要灭口?"张小帅刀刃转向,却见陆明远抛来一卷密函。
展开的刹那,他瞳孔骤缩:那是先帝临终前的手谕,上面用血写着:"镇国公谋逆,双鱼合璧之日,便是真相大白之时"。
更鼓惊破死寂的瞬间,皇陵方向传来震天动地的轰鸣。
陆明远望向东方翻涌的乌云:"三日前,地宫第七道石门已现异动。
"他指向张小帅怀中的玉佩残片,"而你手中的双鱼玉佩,正是开启核心机关的钥匙。
"
当晨光刺破夜幕时,张小帅站在北镇抚司的废墟上。
他握紧铜丝和玉佩,终于明白这场阴谋的全貌:镇国公府用"长生丹"控制官员,以铜丝牵丝蛊杀人灭口,最终目的竟是重启皇陵深处的古老机关,完成那足以颠覆天下的"搬山计划"。
"张头儿,咱们接下来去哪?"陈阿七擦着脸上的血污,眼中闪着狠厉的光。
张小帅望着皇陵方向腾起的黑烟,将铜丝与磁石机关紧紧攥在手心:"去地宫。
这次,我们要让所有真相,都随着机关的开启,重见天日。
"而在京城深处,镇国公府的密室里,陆明远呈上的密函正在火盆中燃烧,老国公望着墙上的北斗七星图,嘴角勾起阴鸷的笑:"张小帅,你以为这就是全部?真正的杀招,现在才开始。
"
暗流囚途
"我要面见指挥使大人!"张小帅沉声道,双臂肌肉紧绷,却被四名校尉死死按住。
绣春刀鞘在青砖地面拖出刺耳声响,他看着赵承嗣蟒纹飞鱼服上的金线在烛火下流转,对方鎏金鸾带的吞口几乎要擦着他鼻尖。
"别白费力气了。
"赵承嗣凑近他耳边,龙涎香混着血腥气扑面而来,"从你接手胭脂巷命案的那一刻起,就该想到会有这天。
"他抬手示意校尉退下,指尖划过张小帅腰间的双鱼玉佩残片,"知道李长庚怎么死的吗?那截铜丝不过是障眼法,真正要你命的..."
话音未落,地牢铁门轰然洞开。
陆明远身着乌金飞鱼服踏入,玄色披风扫过霉斑遍布的墙壁。
指挥使腰间的九蟒纹玉带在暗处泛着冷光,与赵承嗣对视时,空气中仿佛有火花迸溅。
"张百户对药商之死有何高见?"陆明远的声音像淬了冰的刀刃。
他伸手接过校尉呈上的证物袋,里面那截铜丝在烛光下泛着诡异的青芒,"御史台弹劾你杀人灭口,现在物证确凿。
"
张小帅猛地抬头,撞进陆明远深不见底的眼眸。
他突然想起三日前在兵器坊仓库,林妙音指着西域铜料惊呼时,那些铜料表面的莲花暗纹与陆明远袖扣上的纹饰如出一辙。
"指挥使大人可知,李长庚指甲缝里的铜丝,与兵器坊用于制造磁石锁的材料完全相同?"他刻意加重"磁石锁"三个字,余光瞥见赵承嗣的瞳孔骤然收缩。
地牢突然剧烈震动。
陆明远身后的石壁裂开缝隙,露出半截刻满梵文的青铜齿轮。
张小帅的双鱼玉佩残片开始发烫,与齿轮上的北斗七星图产生共鸣。
他听见陈阿七在远处的怒吼,还有林妙音操控磁石机关时铁链哗啦作响。
"不好!有人劫狱!"赵承嗣抽出绣春刀,却见陆明远抬手示意稍安勿躁。
指挥使从袖中掏出半卷密函,上面的朱砂印已晕染成暗红:"张百户,你以为牵扯到镇国公府就能翻盘?看看这个。
"
密函展开的瞬间,张小帅如坠冰窟。
那是伪造的通敌信件,落款处竟盖着他的私印。
"三日前你夜访药铺,李长庚发现了你与瓦剌的密信。
"陆明远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为灭口,你用林妙音改良的磁石机关杀人,再故意留下铜丝误导查案方向。
"
"荒谬!"张小帅挣开校尉束缚,却被赵承嗣的刀刃抵住咽喉。
鎏金吞口映出他通红的双眼,"我有先帝密旨..."
"密旨?"陆明远突然大笑,笑声在石壁间回荡,"你以为那半卷残页真能保你周全?"他猛地扯开衣襟,露出胸口与胭脂巷死者相同的莲花刺青,"从你在档案库发现正德元年案卷的那一刻,就该明白,整个北镇抚司..."
爆炸声突然从头顶传来。
地牢顶部坍塌,陈阿七举着铁链锤破洞而入,铁链末端的磁石球吸走了赵承嗣的绣春刀。
林妙音紧随其后,手中的改良磁石锁释放出强烈磁场,墙壁上的梵文齿轮开始逆向转动。
"张头儿!快走!"陈阿七的铁链缠住张小帅的腰。
千钧一发之际,张小帅瞥见陆明远袖中滑出的双鱼玉佩完整形态——与他怀中的残片严丝合缝。
指挥使将玉佩嵌入青铜齿轮凹槽,整座地牢开始下沉,露出通往皇陵地宫的阶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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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们逃出地牢时,长安已陷入混乱。
镇国公府方向火光冲天,靖王的黑甲军正与北镇抚司缇骑激战。
张小帅握着从陆明远身上扯下的半片玉佩,终于明白周伯临终前的遗言:"皇陵最底层,藏着能颠覆天下的..."
"张百户!"林妙音拽着他躲进巷口,手中捧着从地牢带出的青铜残片,"这些齿轮上的梵文记载着,双鱼玉佩集齐之日,地宫会启动'移天换日'机关!"她的声音被爆炸声吞没,远处皇陵方向传来巨兽苏醒般的轰鸣。
更鼓惊破死寂的瞬间,张小帅望着手中发烫的玉佩残片。
他知道,这场始于胭脂巷的血色迷局,终将在皇陵地宫迎来终章。
而他,这个被命运推上风口浪尖的小旗,必须在机关启动前,解开"搬山计划"真正的秘密——哪怕要与整个北镇抚司为敌,哪怕要直面来自皇权深处的阴谋。
夜色中的长安暗流涌动,镇国公府密室里,陆明远擦拭着双鱼玉佩,看着墙上巨大的北斗七星图缓缓转动。
他对着阴影中的人影冷笑:"张小帅以为逃出地牢就能翻盘?等他踏入地宫,才会明白什么叫做..."话音未落,密道深处传来齿轮咬合的声响,仿佛沉睡的巨兽正在苏醒。
坠楼惊局
铁链在脚踝上摩擦出刺耳声响,张小帅望着朱雀大街青石板上斑驳的月光。
赵承嗣骑在高头大马上,蟒纹飞鱼服在夜风里翻涌,鎏金鸾带的吞口映着街边酒肆的灯笼,晃得人睁不开眼。
押解的缇骑甲胄相撞,发出细碎的金属声,与更夫梆子声混在一起,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走快点!"身后校尉踹了他一脚,绣春刀鞘重重磕在他后背。
张小帅踉跄半步,余光瞥见街边"悦来酒肆"的幌子在风中摇晃,二楼雅间透出昏黄的灯光。
突然,一声尖锐的惊呼划破夜空,紧接着是重物坠落的闷响。
"有人坠楼!"人群顿时骚动起来。
张小帅本能地抬头,只见一个身影从酒肆二楼飞落,正砸向押解队伍中央。
赵承嗣的坐骑受惊嘶鸣,前蹄高高扬起。
混乱中,张小帅被挤得撞向街边立柱,突然感觉一只手闪电般擦过他掌心,塞进一团纸。
"都给我稳住!"赵承嗣的怒吼声响起。
张小帅趁乱展开纸条,歪歪扭扭的字迹在月光下若隐若现:"药商死前见的最后一人...是吴千户的幕僚。
"他的心跳陡然加快,想起李长庚七窍流血的惨状,还有指甲缝里那截特殊的铜丝。
"看什么!"校尉发现异常,劈手来夺纸条。
张小帅迅速将纸团塞进嘴里,咀嚼几下咽下。
恼羞成怒的校尉挥拳打来,却被他侧身避开,膝盖狠狠撞向上腹。
周围缇骑见状,立刻拔刀围拢过来。
"反了不成!"赵承嗣策马冲来,绣春刀寒光一闪。
千钧一发之际,酒肆里突然冲出十几个手持棍棒的汉子,大喊着"抓刺客"加入混战。
张小帅趁机撞开身边的校尉,在人群中穿梭。
他瞥见酒肆二楼窗边闪过一道人影,那人头戴帷帽,腰间玉佩的形状隐约像是半朵莲花。
追逐声在街巷中回荡。
张小帅拐进一条暗巷,身后追兵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突然,墙面暗门无声滑开,一只手猛地将他拽了进去。
黑暗中,他闻到熟悉的铜屑气息——是林妙音!
"小声点!"林妙音捂住他的嘴,借着缝隙观察外面的动静。
她发髻松散,衣襟上还沾着油渍,显然是乔装打扮过,"我们一直在跟踪吴应熊的人。
药商死的那晚,他的幕僚确实去过药铺。
"
张小帅正要说话,地面突然传来震动。
远处,皇陵方向腾起冲天火光,伴随着沉闷的轰鸣。
林妙音脸色大变:"不好!他们提前启动了地宫机关!"她掏出怀中的磁石锁,经过改良的装置在黑暗中泛着蓝光,"这是最新的版本,理论上可以干扰蛊虫和机关的运行,但..."
"但需要双鱼玉佩。
"张小帅接道,摸出贴身收藏的残片。
玉佩在掌心发烫,与远处皇陵传来的波动产生共鸣。
他想起陆明远胸口的莲花刺青,还有赵承嗣临死前说的"真正的杀招",突然意识到这场阴谋远比想象的更可怕。
"陈阿七带人在城外接应。
"林妙音拽着他走向密道深处,"我们得尽快出城。
对了,那个给你纸条的醉汉..."她的话被突然响起的铃铛声打断。
密道尽头,数十个蒙着黑巾的人缓缓走出,他们手中的青铜铃铛刻满梵文,正是镇国公府的标记。
"张小帅,别来无恙。
"为首的人掀开黑巾,竟是吴应熊的幕僚。
他手中把玩着半枚玉佩,上面的莲花纹路与张小帅的残片严丝合缝,"你以为查到药商之死就能翻盘?太天真了。
"
战斗在狭窄的密道展开。
林妙音甩出磁石锁,强大的磁场让敌人手中的铃铛纷纷落地。
张小帅挥刀劈向幕僚,却发现对方招式诡异,竟能在磁石影响下自如行动。
千钧一发之际,密道上方突然传来铁链拖拽声,陈阿七带着兄弟们破顶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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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头儿!接着!"陈阿七甩出铁链,末端绑着的正是吴应熊幕僚的佩剑。
张小帅接住兵器,熟悉的重量让他心中一震——这把剑的剑柄里,藏着能开启皇陵地宫的钥匙!
当他们冲出密道时,长安已陷入混乱。
镇国公府方向火光冲天,靖王的黑甲军与北镇抚司缇骑正在街头激战。
张小帅握紧双鱼玉佩残片,望着皇陵方向翻涌的乌云。
他知道,真正的较量即将开始,而药商之死不过是冰山一角,背后隐藏的"搬山计划",才是颠覆王朝的致命阴谋。
"走!"他看向林妙音和陈阿七,目光坚定,"去皇陵。
这次,我们要让所有真相大白于天下。
"而在皇陵深处,陆明远将完整的双鱼玉佩嵌入机关,看着巨大的青铜齿轮开始转动,嘴角勾起阴鸷的笑:"张小帅,你以为这就是全部?真正的好戏,现在才开场。
"
巷战迷途
朱雀大街的喧嚣在身后渐渐远去,张小帅踩着满地狼藉的碎瓷片狂奔,脚踝的铁链在青石板上拖出刺耳声响。
掌心攥着的纸条早已被冷汗浸透,"药商死前见的最后一人...是吴千户的幕僚"的字迹在夜色中若隐若现,像一道灼热的烙印。
破空声骤起的瞬间,他本能地偏头。
寒芒擦着耳际掠过,一柄淬毒匕首深深钉入街边的枣木柱,幽蓝的毒液顺着木纹蜿蜒而下。
还未等他反应,第二道寒光已直取咽喉——这次带着凌厉的风声,裹挟着浓重的血腥味。
"张头儿快走!"陈阿七铁塔般的身躯突然从阴影中撞出,左臂横挡在他身前。
匕首刺入肌肉的闷响混着骨头碎裂声传来,那汉子闷哼一声,铁链锤已横扫而出,逼得刺客连连后退。
张小帅瞥见对方黑衣袖口露出的莲花刺青,与胭脂巷死者耳坠上的暗纹如出一辙。
"阿七!"他伸手去拽陈阿七,却被一把推开。
染血的铁链缠上他手腕,陈阿七缺了半颗牙的嘴咧出狠笑:"老子在城郊混的时候,单挑过七个马贼!"话音未落,三道透骨钉破空而来,汉子挥锤将其砸落,火星四溅中,更多黑影从屋顶跃下。
张小帅咬牙转身,撞进狭窄的巷弄。
身后传来赵承嗣气急败坏的喊声:"追!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他贴着潮湿的砖墙疾行,听着追兵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月光突然被乌云遮蔽,巷口的灯笼在风中摇晃,投下扭曲的光影。
拐过第三个弯时,他撞进一张细密的网。
铜丝编制的网兜带着诡异的嗡鸣,与他怀中的双鱼玉佩残片产生共鸣——是林妙音说过的牵丝蛊!张小帅挥刀猛砍,却见铜丝如活物般缠绕上来。
千钧一发之际,巷尾传来熟悉的铜铃声。
"闭眼!"林妙音的声音混着铁链哗啦作响。
张小帅本能地捂住